桦子正和生气的阿肆大眼瞪小眼，听到砸桌的声音一起转过头来，两个人一起出声问他。
“明霆，怎么了？”
“霆少，怎么了？”
章明霆“噌”的一下站起来，
和两双眼睛一对视，看清楚了章明霆眼中簌簌跳动的火苗。
男生将砸着桌子的那只手收回来，衬衫的袖子一直卷到手臂中间的位置。那只手修长白皙，指甲修剪的特别整齐。
拿来断到的半截尾巴，章明霆狠狠的攥在手心里。
阿肆下意识将脸转向桦子看他。
那松树是桦子不知从哪儿抄来的，拿来的时候尾巴已经断掉一节，被他小心翼翼粘好了。
这家伙很宝贝这东西。
就像章明霆特宝贝他们美人班长的课桌一样。
桦子只是扶了扶眼镜，脸上还是没有表情。
再张开手心的时候，他手心中的小松树已经碎成了渣渣。
“桦子，放弃吧，贝蕾喜欢的是程浩，这小松树，就是在一间超市里程浩多看了两眼，贝蕾巴巴的买下的。”
将那些渣渣扔进垃圾桶，章明霆再抬起的眼，里面的光冰冷冷的，透着冰碴子。
这种眼神，阿肆只在章明霆的脸上看过几次。
但是他人大马哈，不像桦子那样善于观察善于总结。
总之，他现在，让人感觉像是刀要出鞘，雪山要绷。
“桦子，给我黑，黑掉‘夜澜听雨’的服务器。给明慧刷票，还轮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