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的话就行了?当然是不够的,远远不够。离王宵猎比较近的人,对王宵猎的思想了解较深,一般不会走偏。离王宵猎远的人,只能够自己慢慢揣摩,跑偏就不奇怪了。
叹了一口气。王宵猎最讨厌这种琢磨人的事,而现实逼着自己又不得不琢磨,心烦得很。
当天晚上,宣抚司设宴庆祝太原大胜。觥筹交错,直闹到半夜才散。王宵猎干脆住在宣抚司,
回到家里面倒头就睡,直到天近中竿,王宵猎才起来。
起来洗漱的时候,林夕从外面进来。埋怨道:“你回了洛阳,也不先来家里,害我担惊受怕。等回到家里了,又喝得烂醉,倒头就睡。你这个样子,家还成其为家么?”
王宵猎道:“有什么办法?我做着这个宣抚,好多事情就身不由己。说实话,我也不想喝酒,我也不想应酬,但是又不得不做。唉,你多担待些吧。”
林夕拿了毛巾递给王宵猎。道:“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时间长了,这样如何得了?”
王宵猎笑道:“我正是年轻时候,你担心我的身体干什么?等我七老八十了,你再来担心不迟。”
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巾擦了脸。
把毛巾挂起来,王宵猎道:“我肚子饿,下碗面吃。从昨天晚上吃过了饭,好长时间了。”
林夕道:“我烧了几个清淡的菜,你快趁热吃了。昨晚你喝了酒,哪里还会想到害饿?我烧了一碗醒酒汤,先喝了汤吧。醒一醒酒,吃了菜,下午就好了。”
王宵猎道:“还是你最疼我。把饭菜端到偏厅吧,我一会去吃。”
说完,王宵猎来到书房,拿起桌上公文,看了起来。
这是王宵猎的习惯,起来的
过了小半个时辰,王宵猎才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看看窗外,阳光明媚,大大的太阳挂在头顶。
到了偏厅,先喝了林夕烧的醒酒汤,又就着清炒藕片、拌绿豆芽吃了两大碗米饭,才觉得肚子鼓了起来。搬了一把椅子,拿到小园里,美美地晒着太阳。
过了一会,林夕拿着一本《间集》过来。道:“近来日日随着易安居士学习,觉得学问涨了不和。我最喜欢这一册《间集》,时时拿来诵读。”
王宵猎随口道:“《间集》所收词人众多,不知你喜欢哪一家?”
林夕道:“我最喜欢温飞卿,一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道尽相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