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门已经修缮完毕,巍峨壮观。折彦质站在门前,心中感慨万千。阙
几个月前,自己到洛阳拿炮,被待为贵宾,何等的风光。今日再来这里,却是王宵猎征辟,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王宵猎的jūn_duì 已经进驻石州,离着府州近在咫尺,已经紧挨着折可求的地盘。虽然折可求降金之后,自己决定与家里断了联系。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又如何容得自己不来?
深深叹了一口气,折彦质进了洛阳城,直接到河南府衙来。
接到禀报,王宵猎道:“请他到客厅里等候,我马上就过去。对了,请汪参谋来,一起见他。”
亲兵叉手称诺,快步去了。
王宵猎靠在椅子背上,看着前方盛开的水仙出神。
折彦质因为路上丢了火炮,再次被贬。王宵猎想了又想,决定征辟他。过几天去石州,刚好带上。阙
不管怎么说,虽然有陕州的过节,府州的折可求依然是值得争取的力量。特别是他紧邻西夏,从稳定边疆局势上讲,也要尽量争取折可求。这时,折彦质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从官职讲,折彦质在宋朝的官当得更大,是折家真正的头牌人物。折彦质的话,在折家是有份量的。
叹了一口气,王宵猎起身,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原则上,王宵猎不希望收拢这些势力。虽然暂时会有好处,但是坏处却绵延无穷。收过来的将领如何处理,他们的家人呢?折家的子弟总要安排官职,总不能让他们继续分割西北吧?想起这些,王宵猎就觉得头痛。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出大兵占据,实际是最好的。虽然会付出代价,但是后续的工作就简单得多了。直接把折家的人下狱,派出去官职,只要几年时间就可以把折家的影响去除。
该怎么办呢?想来想去,王宵猎只能叹一口气。
到了客厅,汪若海已经在这里。见到王宵猎进来,急忙起身行礼。阙
让两人落座,吩咐上了茶来。王宵猎道:“折将军退居田园,听说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安乐。征辟到前线来,不知将军意下如何?前线事繁,不可能再像从前优闲快活了。”
折彦质急忙起身,叉手道:“承蒙宣抚不弃,在下必效死力!”
王宵猎挥了挥手,让他坐下。道:“你路上丢了火炮,说一句实话,这是死罪!这么多年了,我的军中已经普遍装备火炮,金军没有丝毫办法。结果你运到行在,怎么就会在路上出事呢?金军夺了火炮,必然大量制造,到时前线不知道多死多少人!你说,是不是死罪?”
折彦质搓着手,无话可说。
王宵猎道:“算了,朝廷已经处罚,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征你到军中来,说实话,还是为了府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