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疑神疑鬼。惠子那么漂亮的大美女，怎么会是危险人物。总不能因为人家是霓虹国来的，你就用歧视的目光看待她吧。”
在李婉不满的唠叨下，程立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一句话。
他沉声道：“总之，你一切小心就是。”
从程立的话里，李婉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心。
她笑吟吟的拍拍程立肩膀：“放心啦，我可是你姐，还用你来担心。走啦，咱们京城再见。”
李婉大剌剌拖着行李过安检，随后同程立挥手告别。
目送李婉离开后，程立心事复杂的回到家里。
路上，他打电话给冯雷。
时间已经很晚，但冯雷还是很快接听了电话：“有事吗，程前辈？”
程立开门见山：“有两件事，第一我今天遇到了个青年袭击我，好像叫董子瑞。我本来想直接废了他，但他摆出的拳架跟你一样，所以我只断了他手脚各一只，就当给你面子了。”
冯雷听到一半，已经惊呼出来：“啊，董子瑞？他怎么袭击您了！”
董子瑞最初是在南江军区参的军，被选拔进入特种部队以后，接触的第一个教官就是冯雷。
他对程毅的印象还不错，这小子出身世家，但却很能吃苦，单兵表现很出色。
要说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太喜欢表现，个性也太过张扬。
所以为了磨砺他，冯雷调教了他半年后，直接将他送去了训练更为严苛的队伍。
听闻董子瑞居然袭击程立，让冯雷非常诧异。
程立呵呵笑道：“也没什么，他想给我个下马威，反被我折了面子。估计是气不过，想要报复吧。”
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后。
程立语气凝重道：
“第二件事，我希望你能上点心，尽早给我个回复。”
“程前辈您请说，我一定尽全力。”
“我想你一定还记得，咱们在云滇省看过的地下拳赛。当时有个叫鬼战士的，打败了魔兽。不知道你是否有印象，最后鬼战士去见了个蒙着面的年轻女人，那女人是霓虹国的。我了解到她叫酒井惠子，目前在京城上学，你帮我查一下她的真实身份，最好能搞清楚她出现在华夏到底是什么目的。”
程立一口气说完。
冯雷已经震撼不已。
那场地下拳赛他的印象极为深刻。
他自问以他现在的实力，对上那个鬼战士，也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
程立提到的那个女人跟鬼战士有关，还是霓虹国的，出于jūn_rén 的本能，冯雷也警惕起来。
他道：“程前辈请放心，我这就安排人去调查，您等我消息。”
……
回家路上。
程立正好路过，上次打球的公园。
将近九点，里面还传来响亮的音乐声。
程立停车往里面一看。
果然广场舞大爷大妈们，不再占领篮球场，而是攻占了一旁的网球场。
球网被他们推到球场边，如今正跳的欢畅呢。
程立在车里摇头哭笑不得，他连阴魂都出动了，没想到还是根治不了。
妈的！
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们了！
程立是个不服输的人，他既然管了闲事，就必须管到底。
盘算了一番。
他想着再用阴魂吓人，估计也没什么用，他们占不了网球场还会去找排球场什么的。
要想彻底根治，还得让他们自己主动找地儿去。
“有了，就这么办！”程立突然灵光一闪，有了办法。
他在车里，等到广场舞的队伍散了，然后独自一人去了公园里。
程立掐着手指，算清楚了八卦方位，然后取出一块随身带着的玉石，一掌拍成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