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罗眸子变得深爱,含住她的嘴吞没不爱听的话,今晚他肯定是要好好伺候老婆的,赛罗单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这是他的卧室,已经好久没人住,将她身上的浴袍扯掉,看着光溜溜的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那种诱惑,赛罗眼角的浅笑变得意味深长,“今晚,是良辰美景。”
良辰美景,最适合做暗香软玉的事。
凯恩挣了挣,“赛罗。”
“你可以叫得更生疏一点,当然,”赛罗笑:“代价是,唤醒我体内的暴君潜质。”
凯恩深呼吸,改口挑衅叫:“赛赛,臣妾不敢了。”
“哧……”
看到他笑,凯恩自己也憋不住笑了起来。
赛罗扭正她的瓜子脸,深深吻下去,这一夜,他重质不重量,结束之后却久久不从她身体里提出来,反而拿着枕头垫在她的身下,托高她的臀,就这样久久呆在里面,一深再深,阻止赛蝌蚪流出来。
凯恩双手推,怎么都推不开。
赛罗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手给按在头顶,轻易强制住她乱蹬的双腿,他还能空出一只手,对她为所欲为。
这样的事情,一直继续了三个晚上,凯恩的心,颤颤巍巍,望着天花板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仿佛已经看见一个孩子,生根发芽。
她偏头默默流泪。
赛罗因为她流泪的举止,心情也很低落,他声音嘶哑低吼:“至于吗?严凯恩,你至于吗?”
“对不起。”她也不想哭。
“我只是想到了我自己,想到当年自己作为私生女跟着妈妈颠沛流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