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调了静音,没听到。”雷裂起身,却发现身体发软,他又躺下去,烦躁的说:“麻烦把温度计递给我一下。”
严帝伸手,落到他额头:“滚烫得很,不用温度计也能感觉出来。”
雷裂自嘲:“那我可要请假,你也看到了,老板,病假。”
严帝发现床上横七竖八的放着几套相册,随意的替他收拾一下,雷裂还不领情:“放着吧,我自己收拾,饿,打个电话给我送碗鱼粥来?”
严帝挑眉,不置可否,“还要吃什么?”
“就鱼粥吧,没什么胃口。”雷裂将几本相册胡乱的往枕头底下一塞,拿着桌子上的过夜凉水,又剥了两粒退烧药,和着水吞下。
严帝边给主宅厨师打电话,边抬头,就看见墙上挂着的巨幅……额,只穿三角裤的双人艺术照照,他打完电话笑:“这照片拍的不错,哪个摄影师,介绍一下。”
“怎么,你也要拍?”雷裂掀开抽屉,拆开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关键是身材棒。”
严帝若有所思的听着他的话,意味深长的问:“你指谁的身材棒?”
雷裂自己也笑了起来:“你觉得呢?”
“既然有闲情欣赏,看来感情比我想象的深。”他拉着椅子坐下来,直戳伤口,幸灾乐祸:“栽在一只花孔雀身上是什么感受?”
雷裂懒得搭理严帝的调侃。
什么感受?
这辈子从来没这么难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