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像是不好惹的,手臂上闻着纹身,听到雷裂的话立刻发飙起来,吐了一口唾骂:“老子第一次见两个**在洗手间里偷-欢,怎么滴?”
雷裂正有一肚子火气没出发泄呢,“把你的话给我再说一遍!”
“老子第一次见两**……”
“砰!”的一声重拳,那人话没说完,雷裂的拳头又狠又快,他可不是那些小混混,拳脚功夫了得,虽然被他揍成狗的西方男子瞧着也是高头大马,但打架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段数,皇甫夜还想骂打得好呢,奈何他的下巴被雷裂下掉,半句话都吐不出来。
雷裂猖狂的一脚踩在那人胸口,眯着眼睛,邪佞得可怕,对方连连求饶,躺在地上哀嚎如猪叫。
“想要我放过你?”
对方重重点头,两只眼睛肿得像熊猫。
雷裂笑:“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从他的裤裆里钻过去,绕着洗手间爬两圈。”
他手里已经拿出来枪,枪上保险,对方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皇甫夜完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从他的裤裆里钻过来钻过去一句句喊着爷爷的,被雷裂拉出洗手间的时候他心底又舒畅又难过,舒畅是因为血气方刚的他其实也想揍那个人,难过的原因还用说吗?
他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世人眼光犹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所有对雷裂的那些小心思。
走回包厢的时候,甚至刻意的跟他拉开着距离。
那样明显的态度,雷裂不可能察觉不到。
但他不动神色,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