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安小熙已不在人世,他还继续研究个屁?
严帝附加在他身上的痛,紫雅发誓,他要,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他也要严帝尝尝,失去最爱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
屋外又下起了暴雨,倾城盖下。
两个同样悲愤的男人,一左一右,静静的站在水晶棺的旁边,慢慢的,慢慢的将盖子一点一点的盖上。
三天后,墓地上,林晰蹲在墓碑前,伸出手抚摸着安小熙露出笑脸的照片。
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没入泥土里,那种失去挚爱的痛,扎根泥土,无限扩张开来。
……
酒店,客房。
一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坐没坐相,吊儿郎当,他夹着烟,烟雾缭绕中,看着俯身整理行李箱的男人,说:“喂,你真的要对施千茹负责?”
赛罗正在整理衣服,他没有回应。
“不过,施千茹那个女人长得也不算对不起你。”
赛罗依旧没有说话。
颜风探了探手中的烟灰:“就是太憋屈了,明显就是你被强了,最后还被人家哥哥捉奸在床,弄得现在不想负责人,明面上也说不过去,况且她还是个处-女。”
“够了没有?”赛罗低吼。
这件事,烦透了,他已经懊恼不已。
“自己做了糊涂事,还不许我说?”颜风双脚搭在茶几上,微微仰躺着:“我这不是为你打抱不平吗?要不要我帮忙,摆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