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严帝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回到办公桌查看电脑里某种新武器的示意图,他的手略微顿一下,打开了视频通话,一边看一边和科研基地的武器专家交流,头脑清醒、口齿清晰,除了因为发烧导致眼角发红,真看不出来一丁点异常。
他根本不泄露任何一点悲伤,除了那一天在帝苑爆发过一次情绪,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的真实情绪,他将眼中、心中的风暴彻底的压制了下来,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一个人,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一个名字,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一张脸盘。
他甚至连晚上都不愿意回到卧室,因为卧室的整面墙上,都雕刻着那个女人的油画;
他只能把自己困在书房,困在工作里面。
他不是不出门,每天晚上都找一些大佬吃饭喝酒,高强度的工作和不停的应酬,让雷裂和其他几个人产生一种感觉,别看他表面看着精壮强悍,摸不准哪一刻就会倒下,也许倒下就再也爬不起来。
为此,雷裂只能去寻找严家老太爷,明里暗里的向老太爷暗示,帝少前些天在沙漠里受了重伤,现在尚未恢复,应该卧床休息,希望老太爷出面劝说,帝少能够听得进去。
可是严帝只是和老太爷打哈哈,表面答应,实际上该做什么依旧做什么,真的是将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发挥到了极致。
雷裂实在没办法,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决定给严帝每天喝的咖啡里面下安眠药。
下的剂量蛮重的,按照小罡的话来说,足够任何一头牛睡上十天十夜任由他们摆布。
雷裂亲眼看着严帝把咖啡喝下去,暗自松了一口气等待他晕倒,结果等了足足两个小时,严帝依旧精力充沛的在和人开视频会议。
雷裂使劲揉着眼睛,严重怀疑小罡下的安眠药过期了。
回头找小罡算账,小罡说不对啊,他又把这批药拿去给严家的马喝下去,马不到五分钟就倒在地上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