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舅舅,你为什么每次都乱吃飞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要跟我狡辩,”严帝唾弃道:“舅舅和外甥女,更让我恶心!”
“严帝,你再如此蛮不讲理?信不信我再也不跟你好了?”顾小妖大吼。
“不跟我好了?怎么个不跟我好法,分道扬镳一拍两散?”严帝听到她的话,心脏犹如被钢丝缠绕,勒疼得他想躬下身体,他呵呵一笑,笑声那么凄凉,自嘲道:“你本来就没真心跟我好,我就是掏心掏肺的对你,也比不过你心底的一个赛罗,这样爱而不得的女人,不跟我好就不跟我好,你以为我稀罕?”
他这话,完全就是在赌气,也不知道是跟顾小妖赌气,还是跟他自己赌气。
泰戈尔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错!
他到现在才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他站在她的面前,她却只记得她爱过赛罗一场,却不记得他们曾今的海誓山盟,不记得他们曾今的彼此深爱。
真是笑话,赛罗到底算个屁啊?
论起先来后到,哪里轮得到他什么事情?
严帝眼神酸楚的看着眼前恨不得痒痒的女孩子,一笑,笑容危险又苦涩,偏又出奇的霸道阴狠:“我就是要弄死他,就算你恨我一辈子,我也要让他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滚到阴曹地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