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还是很顺利的,我们几个人也没有遭遇到狼群之类的,估摸着是大白天,它们没能追上来吧?
我们找到了停靠在外边的车子,搭乘上这辆越野车的时候,我真是感慨万千,我摸了摸这个座椅,舒服的靠在了椅子上,舒坦的很。
“也不知道这样的奔波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呢喃出声来,车子里面的人都听见了,卫同笑着说,没有奔波,就没有生活,谁不是这样?
是吗?谁都是这样吗?
我敛着双眼睛看着外边白雪皑皑,心中想着等我找到了真相,找到了庞伟和我爸,我一定要问清楚,我也不想那么糊涂的做人,提心吊胆的生活在王维的yín 威之下。
“咱们来唱歌吧!”小三一拍大腿,突然提议道。我听见小三这样说,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当时彦婴快冻死了,我也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然后跟她唱起了义勇军进行曲。
“唱什么?我可不会唱现在的流行歌曲的。”卫乐浅笑了一声说,林虎看了我一眼,说那就唱义勇军进行曲吧!
jūn_rén 唱歌就是有气势,我听着,在后边跟着一块哼哼。唱着唱着,忽然冒出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我一愣,看向了坐在中间的彦婴,彦婴察觉到了我在看着她,她敛了一下那蓝绿色的彦婴,像是在和我说:其实我也是会唱歌的。
我忍不住的笑了笑,心情似乎舒畅了许多。
重新回到了卫同的家中的时候,我的心情感慨万千,一想到我们在三闸口出的事情,我的心里面可是有些害怕的,如果当时阴差阳错,估摸着是要死在三闸口里面了。
我们回到了卫同家的时候先是去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衣服之后奔向了医院打针,我们身上的伤口也必须处理一下。
医院接收到我们看到手腕上的伤口的时候,确实是有些吃惊的,这年头狼很少见了,被狼袭击成这个样子就更少见了。
特别是被袭击的人里面还有个两岁的小女孩儿,我看那护士给彦婴上药的时候心疼的都皱起了眉头,倒是彦婴全程都是一副冷漠脸,好像一点都不疼似得。
接住彦婴被撞的地方本来我是没觉得怎么样的,但是林虎和小三说了必须要做个检查,如果骨头断了也好即使救治,值得庆幸的是我身上并没有什么是骨头断裂。
去医院回来之后,我们简单的吃了一个火锅庆祝,一边吃一边聊天。我听见卫同说了:“这次能跟你们去三闸口经历这些事情,真的够我吹一辈子了。”
卫乐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而且我对我的世界观有点动摇了。”
见过那么多古怪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动摇?换做是我,我也会觉得动摇的。我之前就是这样,当时做棺材做了那么多年了,我也觉得人死了就会变成一捧黄土,我也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