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听说,当时我爸高血压住院的时候,镇上的医院忽然送进来两口子,都是伤心过度伤了心脏,差点就没了。”老黑唏嘘不已,“一打听,说是女儿没了。”
“任由谁白发人送黑发人都不会高兴的。当时那两口子告了铁路局,报警找不到人,之后铁路局确实是赔了一些钱的。”大姐叹了一口气。
“可是一直到现在六年了,那作案的罪犯还是没有找到。六年前别人是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证给买票的,所以也有特别多的黄牛票。不像现在一人一卡一票。”
那大姐惆怅的说:“现在要找到那作案的犯人,真是难于登天。”我听了之后,下意识的又看了看那公子哥,公子哥沉着一张脸看着我,然后给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来,又比了一个二字,随后指了指那一节车厢。
我有一点奇怪,那两个女孩子分明是能够说话的,为什么这公子哥说不了话?没道理啊,难不成是因为死的太久了的缘故了?
他到底要跟我表达一些什么?
“好了,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好好休息吧,照顾好老人家。”大姐说着走了,我和老黑看着她离开。
老黑忽然感慨,“那两个闺女肯定是忒恨男人了,不然怎么会想着要弄死我们?是不是啊小刘哥。”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正在想着那公子哥的意思,公子哥似乎知道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想着要怎么告诉我才好。
我们僵持了一阵子,公子哥才又做了手势,他比了一个二,随后抹脖子,然后又比了一个二。虽然有些抽象,但是联合刚才那个女人说的,我大约是知道了一些了。
“难不成你是说那两个男人杀了阿雪和素梅?”我轻声的询问,那个公子哥随后又笑了,就是那种笑不露齿的那种笑,带着温和,却没有什么感情。
老黑吓了一跳,连忙问我:“小刘哥你在跟谁说话呢?从刚开始你就忒不对劲了!”
我都忘记了老黑看不见那只鬼来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不愿意给老黑瞧见还是怎么的。我哈哈的尴尬的笑了两声,随后摸了摸头,“没什么,我就是自言自语来着。”
如果那两个男人是凶手的话,那还真是不怕了,他们应该是记得那一节车厢的才对,明明是知道的,但是还是没在意的去睡了……
当时是用枕头闷死的那两个女孩子,所以知道仇人来了,她们也想让那两个凶手尝尝看那些人给予她们的痛苦?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突然我觉得那两个女孩子会害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是即便是知道那两个人是凶手,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警察,又没有任何的能力能够帮忙,最重要的是:我没有证据。
我叹了一口气,发现老黑正在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是在问我做什么,我摇摇头,跟他说今天的事情太多了,现在心思有点乱,让他先睡一会吧,我照看一下邢老就好了。
邢老缓过来了,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就是看他好像是有些蔫巴巴的样子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