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绳子拉了过来,我把上面的两瓶水都个解下来,然后在绳子上面打了一个死结,确定这桥是稳妥的,我便把绳子绑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一点一点的顺着绳子爬上去。
整个过程还算是很顺利的,至少我爬上去的时候,绳索也没有断裂之类的,不过我爬上去的时候还是有些心惊胆战的,还好平安无事的上来了。
我过了这条桥才把绳索给解开了放在身上,就担心又会出现什么状况,那就不好了。
我继续向前走,时间不多了,我身上的毒素蔓延的飞快,痕痒无比,我又拆开了一盒过敏药吞吃了一些,觉得只能压制一下子,那种痕痒还是慢慢的透出来。
我喘了一口气,顺着这条黑色的道路往前,手电筒的光似乎有些暗淡下来了,我的背包里面虽说准备了两副电池,但是还是有些担心不够用。
我往前走了一小段,手电筒的光猛然扫到了一个人,我赶忙凑上去看,这个人躺在地上,胸口下血蔓延出来,我心中一惊,是个活人?
看样子我进来之前已经有另外一批人也进来了,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人罢了。我小心的翻了一下他过来,好家伙,他身上都是短箭,跟个刺猬似得。
这个人我认识,正是之前跟着曾哥的那个染头发的,已经死透了,看这尸体的温度,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
我看着四周凌乱的脚步,还有墙壁上面已经被触发了的机关,顿时庆幸。这个人的身边有个小背包,他们这群人身上都有。
我看着小背包里面露出的笔记本,顿时想起——他们好像人手一本笔记本的,我立刻把笔记本拿过来看。这笔记本上面画着图,弯弯绕绕的我也不怎么看得懂。
但是这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收了起来,我再翻找一下,只在这个男人的背包里面找到了一些压缩饼干和水。
我把水和压缩饼干都带上了,毕竟前面的路已经被封了,也不知道要在这个墓穴里面多久,还是要有一些保障才行。
至于那个男人,我就不管了,再说了我就是想管我也管不了。我再向前走,有一个岔路口,岔路口前面有一点血迹,大约是他们其中有人受伤了留下的。
我不能跟曾哥他们正面杠起来,他们人多势众,我只有一个人,他们是来找不腐棺的,我只是来找镇棺草,我们互不干扰。
不过他们进来探墓,让我有些奇怪——难道这里有镇棺草吗?如果没有?他们为什么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