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是漏掉了一些细节吗?
我吃了饭之后心绪不宁的回到了自己家,刚走到门口,我远远的就看见了一双破烂的球鞋,十分整齐的摆放在我家门口,我疑惑的皱起了眉头来。
这球鞋鞋尖对着外面,仿佛里面的人一出来套上鞋子就能出门了,在大门紧闭的我家门口显得十分的诡异。
我三两步的上前去,球鞋一开始应该是白球鞋的,这会却是黑漆漆的一片,压根看不出来颜色了,破旧不堪。
上面的网状也裂开了,鞋带打了死结,就算是我没低头,都感觉似乎有一股臭味涌上来。这是谁的恶作剧?这样丢垃圾在我门前?
可是我转念一想,好像也不太对,为什么这样说呢?我因为是做棺材的,所以周围并没有什么邻居,最近的一户也要走过去将近五百米才到。
而且小镇上边儿的人都告诫自己的小孩儿没事不要到我这边来玩,省的沾染上了晦气,所以我这边十分的冷清,几乎没有什么人。
这球鞋也不像是小孩儿的,看码数有42码,是个成年男人的鞋子。这几天又发生了这些诡异的事情,让我有些心惊胆战的,我越看这双球鞋心里就越不得劲,我一脚就把球鞋给踹开了,开了门进了房去。
昨天晚上我在周兰家里睡的不好,到了下午有那么一点困,我就靠着我的床睡了一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心中有些不知所措。
到底昨天晚上,算不算是在死人的床上睡了一晚呢?我好想只睡了半天而已……我翻了一个身。
以前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些事情的,所以也没有体验过在死人的床上睡一个晚上。我爸说了,睡三晚就好了。
这棺材做错了,肯定是做错了杨正弟弟的那副棺材,这棺材就只有三种,红棺,黑棺,白棺,难不成杨正弟弟是寿终正寝的?
这病死的怎么会是寿终正寝?杨正骗了我?他弟弟可能不是病死的?我想着有些心惊,可是却怎么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烦躁的我翻来覆去的随后躺平了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困了,我一觉睡了一个下午,起来的时候肚子饿得慌,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尽管十分不愿意去杨正家,但是为了消灾,还是要硬着头皮上。
我锁好门出去,瞥见那双被我踹出去的球鞋,心中有些不得劲,我咬咬牙,捏起球鞋的两根鞋带,给丢到了垃圾桶里面去了。
我手指残留了那鞋带上面的触感,有些奇怪,湿漉漉滑腻腻的,好像捏爆了一个蜗牛似得。我感觉挺恶心的,就在裤腿上擦了擦。
手上的触感没了,但是味道还在,我凑近了闻了闻,一种诡异恶心的臭味钻入鼻腔,让我嫌弃的把手给拉远了一些。
本来我是想要洗手的,毕竟这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但是外面没水,我也洗不了手,就只能强迫我自己忘掉手指上面的臭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