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
他虽然不是完全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可是观察了她的眼神一会儿,再回想了她今天晚上的一举一动,他知道这个女人想要说的是什么了?
“女人,你知道这句话有多严重吗?”长孙易脸色有点涨红,看着眼前的妻子,眼里有说不出的怒意。可是,更多的是比现实逼得无可奈何的伤痛。
他得多失败才会让自己的女人以为自己不行呢?
风酒酒看到他这个样子,再想到了好几次自己磨蹭他的时候是有反应的,当下这个想法也被排除了:“你不是弯的,为何回来这么多天了,一直都毫无反应。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她一脸较真的样子,长孙易知道自己要是不说清楚,今天这事情算是没完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风酒酒却俯身上去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
他对她,从来就是没有抵抗力,只是这样轻轻的一吻,就足以让他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瞬间倒塌了。
他在心里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他掌握了主控权,然后抱着她的腰身攻城略地,举动一次比一次狂野,再也不是前些天那样压抑时的轻吻。
好一会儿后,他放开她,吻还是可以。可是再进一步他却不敢了,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
风酒酒看到他这个样子,知道自己应该换另外一种方法逼供。随后浅笑的看着他:“楚衡,来,咱们好好的聊聊人生。”
说完后,她直接把人给拉到了贵妃榻上。她就这样认真的看着他,然后一脸狡黠的笑着:“给我说说,你这样憋着为了什么?”
长孙易闻言,虽然脸色不变,可是他的耳朵是红了。而且一眼看就知道这是被风酒酒的话羞红的。
“咱们说好的,不能有事情瞒着对方的。你做不到,你太让我失望了。”风酒酒忍不住的红了眼,一副要哭的样子。
长孙易见状一下子就投降了,他无奈的伸手把女人给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声说道:“这些事情本不想告诉你,让你跟着烦心的。”
他缓缓的把那一天自己离开之前宋锦年跟自己说的话娓娓道来,风酒酒听完后,瞬间就爆笑了:“哈哈,楚衡,你也太可爱了,太可爱了。我师兄说的这些话,你也相信?”
“哎呀,我的娘啊,谁跟你说戒毒后不能那什么的。”她伸手去狠狠的捏着他俊美的脸蛋,只是此时他的脸已经像是煤炭那么黑了,他沉声问道:“也就是说宋锦年是忽悠我的。”
“那里是忽悠,我师兄那分明就是骗你呢。”风酒酒哈哈的笑了起来,这师兄还真是狠。她知道师兄老早就看楚衡不顺眼了,想不到居然这样捉弄他。
“也就是说,我可以和你。”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一本正经的谦谦君子已经是变了一个样子了。
这一天晚上,两人疯狂了好久。长孙易被憋了这么久,这些全都是拜宋锦年所赐,他保证日后必定会好好的报答他。
翌日早上,两人起了很晚,无奈之下只能吃过午饭才赶路。
直到十二月中旬,他们终于是赶到了边城。长孙易和风酒酒牵着马行走在边城热闹的大街上,他说:“薛少卿和哲熙在浔阳的相助之下连夺取了曼罗国的七座城池,如今他们在一座名为环水城的中等城池驻兵镇守。因为是年底了,这个时候前往金泉的路上已经是结冰了。所以只能选择停战,等到开春的时候再开战。”
从环水城到金泉这一条路风酒酒也是走过的,这些路本就不好走,要是这个时候冰天雪地的前往,还真是只有死路一条,别说讨到好处,别死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这样也好,咱们的人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只是休息归休息,可不能荒废了练兵。”风酒酒抬起头看着他,要是士兵因为夺取了几座城池就有点沾沾自喜,到了最后害人害己罢了。
“放心吧,少卿和耳哲熙每一天都要求这些jūn_duì 操练。”长孙易含笑回答。
“战场下的流汗,是让士兵们在战场上不流血。要是害怕辛苦,那么等待的将会是死亡的召唤。”风酒酒直接回了他一句,这句话其实她觉得就是自己的真实写照。当初她要是一味的依赖着别人,那么现在她可能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所以,为了活命,不管是流汗还是流泪,甚至流血也无妨。因为这些,最终都会得到回报的。
长孙易仔细回味着妻子说的话:战场下的流汗,是让士兵们在战场上不流血。要是害怕辛苦,那么等待的将会是死亡的召唤 。
“我的女人,果然是与众不同的。”这句话,很有深意呢。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在路上遇到了好玩的东西也就买下来了。长孙易并没有多说一句话,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这是给孩子们买的了。
“也不知道,咱们那宝贝儿子还记不记得我。”转眼间,承胤就要两周岁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