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易看着风酒酒,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想要看孩子们写的信,当然可以。你先好好的侍候朕,要不然这事儿没商量。”小家伙,这一次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你,朕还真是枉为一国之君了。
他可是男人,总是被一个女人这样欺负那可怎么行呢,所以还是要拿出一点英雄气概来。
“侍候,侍候什么?”风酒酒明知故问,她这是打算装鸵鸟了额,这一次绝对不会去招惹这个记仇小气的男人,要不然等会儿如何死也不知道。
长孙易听了她的话也不恼,而是笑着直接把人给抱起来:“你不知道侍候什么,那朕就手把手教皇后。”
说好的手把手教的?可是她的衣服呢,已经完全被某人直接用内力震碎了。她现在可谓是一丝不挂,他却是很满意的说了一句让风酒酒想要吐血的话:“嗯,这样甚好,如此以来爱妻就逃不了。”
是啊,她有点欲哭无泪,现在这样她还真是逃不了,除非她想要光着身子使用瞬移躲开这一场惨烈的厮杀。不,应该是说独自一方的单打,她是那弱小到毫无反击之力的小可怜。
“夫人,为夫这就是手把手的教你。”说完后,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越往下...
风酒酒发誓,这辈子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再也不要装傻了。手把手教导,这也太惊悚了。
看到她绯红的脸,还有已经是羞涩得恨不得找地方钻进去的表情。长孙易却是狡猾一笑,他相信日后这个女人肯定会学乖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等到她真正放开自己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十分融洽的声音。他拥抱着已经是累得睡过去的女人,唇角微微的勾起好看的弧度。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他是多么多么的想念这个女人。如今看着她在自己的身边,他真的觉得很开心。
拥着她慢慢的睡过去,这是他这段时间里睡得最踏实的一个晚上。到了下半夜,不知道为何,他全身都觉得很难受,内心很是不安,甚至有惊恐的念头。他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慢慢的这种不安转化为一种愤怒。
他强行的压下了这种感觉,不知道为何最近经常都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抱着她,好像是好了一点,可是他的脸色苍白,抱着她的力道慢慢的加大了。
被抱得太紧了,风酒酒直接从睡梦中醒来,她感觉到了长孙易的不对经。连忙询问:“楚衡,你怎了?”
长孙易没有回答她,全身依然在颤抖着,好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风酒酒担心极了,马上找出了夜明珠放在床头上。当她看清楚了长孙易脸色时,她顿时大惊失色:“楚衡,你怎么了?”
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而且浑身全都湿透了,就像在水里打捞起来一样,还在不断的发抖抽搐着。这样子,看起来很像是现代那种毒瘾发作。
长孙易看到她担忧的看着自己,好一会儿他才说道:“酒儿,我没事。只是药丸子吃完了,所以才会这样。”
风酒酒听到药丸子三个字时,顿时急了:“楚衡,你到底吃了什么,你跟我说清楚什么药丸子。”说完后她担心的拿起了长孙易的手开始诊脉,越是到了最后,她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了。
她想也不想直接拿出了银针朝着他的穴道刺下,只是一会儿他就昏睡过去了。风酒酒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像是被无数的针刺了一般,很痛很痛,痛得她差点无法呼吸了。
“为何会这样。”她痛苦的捂住脸,开始痛哭起来。
哭了十几个呼吸,她终于是抹去眼泪开始为长孙易收拾干净了。他为她擦干净身子,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后瞬间消失了,没多久她就拿着一个包袱回来,这是当初靖凡大哥留在隔壁客房的包袱,里面有一些换洗的衣服。靖凡大哥和他的身形很像,现在只能让他凑合着穿。
当初住进西门府的时候她并没有退客房,也留了一些行李在这里,要不然还真是一件衣服也找不到。
为长孙易穿好衣服后,风酒酒这才坐在床边看着还在昏迷当中的男:“楚衡,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沾染了那样的东西。”
她万万想不到,楚衡居然沾染了罂,粟研制出来的毒品。懂得这东西的人并不多,在这个时代也很少出现罂,粟。楚衡到底遇到了什么人,会让他变成这样。
依照楚衡的警惕性,这个人一定是楚衡信得过的下的,无色无味,神不知鬼不觉的吃进去的。
要做到这样的,除了楚衡身边的人,就没有人可以办得到了。
“对不起,我不该任性的和你分开。”她伸手握着他的手,带着几分颤抖的说了一句,要是不分开,有她在楚衡也就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