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弟和舅娘安恙,安恙。
她在心里笑了,没错,他们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情,甚至也许他们现在已经不在牢房里。至于被糟蹋的人必定不是舅娘,而舅舅受到严刑拷打这是正常不过。
想到这里,她告诉自己要小心应付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能让他在自己这里套话。
“你不用骗我了,夫君说过会让人打点好大牢的一切,不会让我舅舅他们受苦的。”蔡问薇回过神来,沉声说道。
南王还真是想不到蔡问薇中了孔文飞的毒如此的深,自己这般说她居然不相信:“本王说的乃是事实,若是你不相信,大可以自己去牢房看一看。”
这句话,终究是让蔡问薇的脸色有点变化了。当护卫带着她去老李转了一圈,看着浑身是伤的敖家三父子,还有那个已经是半死不活的倒在牢房里的‘敖夫人’,蔡问薇算是相信了南王的话。
孔文飞在昏迷期间,谁也不知道南王和蔡问薇达成了什么协议。只知道,蔡问薇从府衙出去的时候,脸色变得很难看。
而南王更是直接就把偏厅里的东西全都砸碎了。没多久,两刻钟,洪邵走了进来,双手奉上了凌州军的令牌。
“这是属下从孔文飞书房里的暗格找到的,一起的还有这些。”他把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着的都是一些信件。
南王见状,拿起信件看了一遍。瞬间神情狰狞了几分:“好一个孔文飞,好一个永昌王,想不到陛下下了这么一番苦心,最后差点为永昌王做嫁衣。”
“王爷,曲阳是永昌王的封地。他在这里有三千亲卫军,而且永昌王一脉在这里已经是几十年了,若是他们在暗中招兵买马,加之得到了这凌州军的令牌。他指不定会杀到皇城去。”洪邵沉声说道:“要知道,当年老永昌王的呼声很高,是成为储君最合适的人选,只是可惜被先帝暗害。这些事情虽然没有拿到明面上,可是一些老臣子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只是没有人敢议论罢了。”
南王看着手中那封由孔文飞写给永昌王的信,信中已经是提到把令牌送到永昌王手中。
他冷笑一声:“永昌,本王倒要看看你一门沉寂了几十年,是不是就真的获得永世昌盛的可能。”
“马上让人去查曲阳军营最近的动向,还有就是永昌王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说完后,他快速的离开了府衙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别院里。
一刻钟,一只黑色的大鹰从别院飞了出去。大鹰朝着皇城的方向飞去,到了城郊几十里外的山坡上空,瞬间被箭射落了。
右溢看着风酒酒放箭时那干净利落的样子,不由得浅笑:“主子,您的箭术又精进了不少。”
风酒酒浅笑的调转了马,看着从远处狂奔而来的左溢,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只大鹰,没多久他就到了自己的跟前,打开他递过来的密信看了一遍,她的心情大好:“走吧,把这大鹰拿回去让厨房那边给你做烤鹰吃。”
右溢闻言,唇角抽搐了几下:“主子,您这是对属下有多不满?”为了防止 这鹰中箭而不死,这射鹰的箭上沾了毒,真要是烤来吃,估计他也得变成这鹰一样了。
“要是不想吃,就把这鬼东西处理好,莫要被人发现了。”
风酒酒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等到他从左溢手中接过飞鹰的时候,风酒酒已经是远去了。
右溢叹息一声,看着自己手中拎着的大鹰,他无奈说道:“古有黛玉葬花,今有右溢葬鹰。”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是选择把了这大鹰给长埋地下了。
风酒酒回到了城郊不远处就换了马车。佩文带着孩子已经是等在了那里。才进城,她就发现背地里有几条小尾巴跟上了。她不动声色的吩咐赶车的车夫朝着这人多的大街慢慢的行驶。
“小姐,想不到南王的人还真是查到您这里了。”佩文带着几分担忧问道:“我们应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