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溢看着主子冷静淡漠的脸,继续说:“蔡小姐已经按照小姐原定的计划把事情都办好了,只需要等着他把那东西拿到手,一定可以把南王引出来。”
风酒酒点点头:“行,告诉她一切小心行事,敖家这边我会看着一点。”
左溢离开后,风酒酒看着远方,冷笑说:“接下来,会是那个人出来了吧。”隐藏了这么久,也是时候露脸了。
孔文飞是宗启帝放在明面上掌控一切的人,南王是暗中谋划之人,殊不知,潜藏最深的却是一个被所有人都遗忘了长孙家的人。
为了荣华富贵,他这样忠心耿耿的帮着宗启帝,就是不知道他那位死不瞑目的父王在九泉之下会不会气得跳起来掐死这个不孝子。
好戏,终于是开场了。就是不知道,楚衡那边现在如何了。夫妻两人曾经商议,她全权负责曲阳这边的事情,至于造化门和凌烟阁这些江湖事情就交给他,只要有重要的消息就一定要告知对方。
一天过去,孔文飞醒来后在护卫的搀扶下秘密出现在大牢中,看着被绑在架子上,全身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敖世军,他冷声说:“敖世军,本官再问你一次,调动凌州军的令牌在哪里?还有那个锦盒在哪里?”
虽然他不知道敖世军得到的锦盒到底装着什么,可是南王说了,那是陛下必须要得到的东西,那么他就一定要想法子撬开敖家人的嘴,打听到令牌所在。
敖世军看着孔文飞,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想要知道令牌所在,你做梦吧。”
他是宁死也不会说出令牌到底在哪里,更不会说出,那一封密信到底在哪里。
“好,好得很,你不说是不是。那就休怪本官不客气了。”孔文飞阴鸷的脸不由扭曲几分,他呵呵的笑了起来,那声音里带着几分阴森寒意:“那咱们那位风韵犹存的将军夫人给带出来。”
“是。”
很快,两个护卫拉着敖夫人走了进来,敖夫人不知道为何一夜之间就失声了,她只能是呜呜的叫喊着,那双眼里带着一丝丝的救助,不断的看着孔文飞,希望他放过自己。
敖世军看着妻子被人死死的捉住,不由得愤怒起来:“孔文飞,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敖世军来,你拿我夫人出气,算什么男人。”
孔文飞笑了:“本官算不算男人问薇知道就好了,我的好舅舅,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就在昨天晚上,你们最疼爱的蔡问薇还在本官的身下承欢呢。那叫声可谓是一个爽,简直就是让男人兴奋极了。”
想到蔡问薇最近的举动,简直就是让他大大的满足。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女人居然这样厉害,厉害到他舍不得动她了。人生中,若是失去一个这样适合自己,功夫如此厉害的女人,岂不是失去一大乐趣的。
“孔文飞,你到底把问薇怎样了。”敖世军疯狂的大叫起来。
“不怎么样,她只是做了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说起来,蔡问薇还是你妻子养育大,就是不知道,咱这好舅娘的功夫是不是也会这么厉害。”孔文飞说完后,示意身边的人走到敖夫人的身边。
那个男人是孔文飞身边的护卫,长得很壮实,皮肤黝黑,他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走到孔夫人身边,强行喂了一粒药丸到敖夫人的嘴里,随后嘻嘻的笑着开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始对敖夫人上下其手。两个护卫在身后紧紧抓住敖夫人的手。
敖世军就这样看着那个人对自己妻子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听着夫人凄惨的喊声,听着男人yín ,荡的满足声音,敖世军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想要挣脱手中绑住的铁链出去杀了那个人。
“瞧,听听这声音,难怪你敖世军一辈子也不纳妾,原来有一个这么好用的女人在这里。瞧瞧,那小,腰,身多柔软。还真是看不出是半老徐娘,说实话,看得本官也热血沸腾了,只是可惜,本官有伤在身。”
孔文飞看着眼前一幕,他的护卫已经潇洒过了,可是那媚药现在才开始产生作用,敖夫人似乎没有得到解脱。
那巍峨的山峰就像是要倒塌一样不断的摇晃,那如杨柳一般妖娆的身,体像是被疾风吹拂,不断的摇摆。如巨浪拍打岩石,不断发出声音。
“累死老子了。”那个壮实的护卫穿上衣裳后,累得不得了,他看向孔文飞:“大人,这个娘们太厉害了。”
孔文飞闻言,哈哈的笑着说道:“敖世军,看到了吗?你的女人,心里不好受吧,觉得愤怒吧,觉得本官可恨吧?”
他看着敖世军,脸上的表情变得阴冷起来:“这一切都怪不得本官,只能说是你害得你妻子这样的。说起来你这夫人还真是厉害,我这护卫也输给了敖夫人这个半老徐娘,敖世军你这二十年来,肯定夜夜不空,日日不寂寞吧。你玩儿这么久了,也是时候看着被人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