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星羽转身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他皱眉看着她:“为何偷听我们说话?”
左丘靖如双手抱胸,呵呵笑着说:“你在这里写着不让人过来,不许人偷听吗?”
他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冷哼一声不想理会她。
左丘靖如不乐意了,她笑着看向风酒酒:“曦儿妹妹,我和你哥哥有点事情要解决,不知道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风酒酒看着她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再看看哥哥一脸无奈,她还是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夏侯星羽看着左丘靖如,冷声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左丘靖如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靠近他的胸膛,笑着问:“你对本小姐有很大的意见?”
“我对你没有意见,也无话可说。”他看向左丘靖如眼里有的只是淡然和冷漠,并不带一丝丝感情。
左丘靖如对于这种眼神并不在意,反正她也不见得有多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只是看得顺眼罢了。她也十九岁了,母亲没少为了这件事折腾。
成亲,对于她来说只是多了一个男人让她在冰冷的夜晚相拥而眠,暖暖身子而已。
“没有意见,无话可说?最好就是这样,当然若是有意见记得亲自来告诉我,可不要憋在心里,学医者皆知,这样伤身。”
她说完后,听着外面传来风酒酒的笑声:“曦儿妹妹挺可爱,若是不想你做的事情前功尽弃,最好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你我之间,是最适合凑一对。”
夏侯星羽咬着牙说:“你就这么不在意自己嫁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左丘靖如耸耸肩:“我为何要在意自己嫁的是什么男人?这重要吗?”
就像她师姐一样,全武林的人都在嘲笑她,可是她现在不是一样过得很好。在意这事儿,你不把它当一回事,那它就如同废物,对自己完全没有丝毫影响。
“我看你顺眼,你又是夏侯家的少主,可谓是门当户对。我没有理由挑剔,再说了,依照你妹妹如今的处境,若是日后我跟着你们回临安城,你觉得依照我的性子,会允许有人欺负她?”
左丘靖如为了让夏侯星羽同意和自己这门婚事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软硬兼施一起来。
夏侯星羽想了想,觉得她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谁晓得左丘靖如继续说:“还有,你是风恒的唯一的儿子,为了传宗接代你迟早要成亲。既然这样,倒不如选择一个对你有帮助的人。而且,我并不排斥帮你生儿育女,怎么样,算是一个贤妻良母吧。”
“让我想一想,等到神医大赛结束后再说。”他说完后,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是第一次和左丘靖如一起吃饭,可是她身上那股只有江湖女子才有的爽朗感染了众人。所以大家还是吃得很舒心!
“杀人了。”
突然大街上传来一阵惊恐的声音。
左丘靖如挑眉快步走到窗子旁边,当她看到大街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黑衣少年时,想也不想整个人飞身下去。
夏侯老夫人看到那倒在血泊里的黑衣少年时,也震惊了:“是靖文。”
风酒酒和萧浔阳闻言,也跃出窗子,跳了下去。
左丘靖如抱着黑衣少年,低声喊道:“靖文,靖文,你睁开眼睛看看姐姐。”
可惜,黑衣少年左丘靖如彻底闭上眼,一辈子也不会睁开眼睛看看最疼爱他的姐姐了。
她放下靖文,冷声问:“谁杀我弟弟的。”
和靖文一样身穿的黑衣手臂受伤的男子指着不远处抱剑而立的十几个人,怒声说:“靖文少爷乃是逍遥殿和医宗的人联手所杀。”
左丘靖如想也不想拨剑就想要上前杀了医宗和逍遥殿的人,风酒酒上前拉着她的手臂:“靖如姐姐,先把事情了解清楚。”
夏侯星羽质问:“为何会杀人?”
“明昶大公子拉着我家少爷去青楼听曲儿,正好遇到逍遥殿的人和医宗的人。他们看上宜春阁的花魁,可是那女子看上的是咱们家靖文少爷,逍遥殿人气不过,便和医宗的人联手对文少爷下了杀手。属下保护不力,让靖文少爷...。”
黑衣护卫说完后跪在地上请罪,现在文少爷是在他保护下死去,他作为护卫也不能独善其身。
风酒酒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少年,这是和自己一起参加这一次神医大赛的百越族人。刚刚他还跟祖母和祖父说起考核的事情。想不到这样阳光的少年,如今就这样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