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其他人口中得知,除了前一阵诺伦露了个面外,他就神秘消失了,现在这些客人们也在等他,毕竟生意要直接与他谈的。”
杜瓦对于原初之物的事真的很上心,这位求知者在帕尔默的临时教导下,已经颇有几分情报人员的样子。
“哦,对了,他们还说,在诺伦消失前,他介绍了另一个人给大家。”
“谁?”
杜瓦回忆那个奇怪的名字,“叫什么……冠蓝鸦?”
“冠蓝鸦?”
杰佛里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可他就是想不起来。
帕尔默则愣了很长一段时间,嘴里喃喃道,“你是指……冠蓝鸦?”
“嗯,没错。”
帕尔默努力压抑自己的声音,兴奋的音调在喉咙里回荡。
“冠蓝鸦!”
“阿嚏!”
厄文侧过头,打了个喷嚏,可能是天气原因,即便宴会厅内温暖无比,但已经是老东西的他,浑身依旧觉得有些不适。
用纸巾擦了擦鼻子,欢乐的气氛流淌在舞池的人群里,见此情景,厄文也不禁放松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股的疲惫感,它们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想要带自己潜入梦乡。
厄文努力打起精神,目光落在身旁的女孩身上,她的眼里闪闪发光,望着舞池里的人群,厄文猜她也想加入舞会,只是她缺少一个舞伴,也缺少一个足够打败她人的裙子。
辛德瑞拉注意到了厄文的目光,反过来看向他,一脸玩味道。
“冠蓝鸦?”
看着她那副挑眉的模样,厄文觉得一阵头疼。诺伦不该那么多嘴的。
“你瞒的够深啊!厄文。”
辛德瑞拉就像发现了新玩具一样,手肘用力地怼了怼厄文,厄文一副颓废的模样,躲避着辛德瑞拉的目光。
“所以……这就是你隐瞒的秘密?”
辛德瑞拉继续追问着,两人结识的时间并不长,但两人都清楚地知晓,对方心怀着秘密。
她以为这就是厄文所隐藏的秘密了,厄文则保持沉默,他懒得对辛德瑞拉解释些什么。
秘密是要以秘密换取的,可厄文对辛德瑞拉一无所知。
厄文说,“比起这些事,你看样子很想加入进去。”
辛德瑞拉看向人群,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摇摇头,“不要。”
“不习惯这么多的目光吗?”厄文说起自己的歪理,“把他们当成死人不好吗?”
“你见过会说话、会跳舞的死人吗?”
“哈哈哈。”
厄文笑完,慢悠悠地站起身,“既然这里没什么意思,要出去逛逛吗?”
辛德瑞拉指了指舷窗外的狂风暴雨,“这种天气?出去逛逛?”
厄文反问着,“你有在这种天气里出去逛逛吗?”
“没有。”
“那不就成了,就当做一个人生成就,”厄文突然低下身,讲起奇怪的话,“想一想,辛德瑞拉,没能在暴风雨天在甲板上逛逛的人生可是失败至极的啊!”
“我猜你经常以‘没有做什么而导致失败人生’的理由,去做很多蠢事吧。”
辛德瑞拉一眼看穿了厄文,心想这家伙脑子是真的有毛病啊。
厄文没有否认,他很直白地点头肯定了辛德瑞拉的话,厄文也没有反思什么,反而继续问道。
“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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