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得是敞篷车,又很会交际,“灵隐哥,你是做什么的?”
“我的工作,类似于总管吧,管理一些杂事,涉及面很广。”灵隐谈吐之间都透露着沉稳和干练:“花花,你今年多大了?一直生活在温哥华?”
“是啊,我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城。”
“这么说你是出生在温哥华?”
“哦,那我就不知道啊,不过我小的时候生活在城,后来我哥来了城,我才和我哥一起来的城。”
“你哥?顾先生是你亲哥?但你不是姓花?”
花花一笑:“哈哈,不是,他是我的结义大哥。不过我也不是姓花,其实吧,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我小时候没名字,我哥说我长得跟花一样,就叫我花花,但是我觉得花花怎么听都像个女人,就加了个楚字,后来就一直叫自己花楚。”
“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你没有父母吗?”
“父母?我不知道,我自打有记忆以来就是在街上以乞讨为生的,也许我父母根本不想要我就把我随意丢弃了吧。”花花说着闭上了嘴,心想奇怪,干嘛像个傻子一样别人问什么自己答什么?还把自己的底全部翻出来给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