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乱来!”他的手指在她的敏感带撩拨徘徊,使得她的脊背上窜起一阵阵酥麻,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在急促的呼吸中将话说完整,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娇娇软软的。
他的唇瓣轻轻扫过她的耳廓,继续用暧昧至极的话语蛊惑着她,说:“是你先诱惑我的。”
说着他的手一松,包裹着她的大毛巾猝不及防地从她身上滑落下来,掉在脚边,而她曼妙玲珑的曲线再一次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夕和小小惊呼了一声,一边慌乱地遮羞一边诧异地看向他。
然而她刚刚才对上他情、欲、涌动的黑眸,唇瓣就已经被他一口含住了。带着轻薄药香味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化作了一小簇火苗迅速席卷过她的全身,诱使得她不住的颤栗。
他的攻势一波波袭来,从一开始的温柔缱绻慢慢变得粗暴而直接,就像是一头压抑已久的野兽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疯狂地想将挚爱的女子吞吃下肚好完全融进自己的骨血当中。
温度在彼此间不断攀升,夕和身上的水珠渐渐蒸发,然后又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来。
待他的躁动终于被她慢慢抚平,她已经累得站都快站不住了,眼皮子也重得很,全身的力气都只够环着他的脖子、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掌恢复了一贯的温柔,轻抚过她湿漉漉的长发,一边心疼地将她打横抱起重新走进温泉之中,一边宠溺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说了句“睡吧”。
夕和实在支撑不住了,挨着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完全地交付于他。
傅珏带着她重新在温泉里清理了一遍,再温柔小心地替她擦去水珠、换上干净的衣服,最后再抱着她就着初升的夜幕一路走回屋舍。
水千行眼睁睁看着傅珏抱着人回来,再将怀里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又给她盖上薄毯、替她绞干潮湿的长发,最后才走至外间让她安静休息,眼珠子和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刚想问问这位可就是他的新婚妻子,却又瞧见了傅珏的衣摆和头发也是湿的,遂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问他:“怎么一去就去了这么久,外面天都黑了,莫不是迷了路吧?还有,好端端的一丫头怎么横着回来了?”
傅珏淡然自若、面不改色地答:“她睡着了,我抱她时在泉边滑了一脚。”
啊呸!他老了可还没瞎,那丫头一脸春意刚散的潮红他能看不出来?真亏他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不过想想他这个好徒弟一直都是这么口是心非,他都习惯了,也懒得和他争辩。
于是,转而又问他:“这小丫头便是你刚过门的小娇妻?”
傅珏回头看了眼睡在榻上的夕和,目露宠溺和温柔,“嗯。”
水千行看着他这么赤裸裸的目光,不习惯地搓了搓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怀疑地打量着他的脸,“你真是我那个千年寒冰做的徒儿?啧啧,这脸也没易容啊,怎么看着就是不像呢。”
傅珏依旧看着夕和,勾起一抹清浅的笑容,答:“或许这才是我。”
水千行倒吸了一口凉气,恶寒地清了清嗓子,“行了行了。说吧,这次来找为师所谓何事,你应该还不至于只是带着你这娇妻来给为师过过眼顺便无耻的炫耀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