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更是有一场原本败局已定,硬是在傅珏赶往之后力挽狂澜,反败为胜,并且还是一场非常漂亮的以少胜多翻身仗。该不会这么巧,就是这一场吧……
“听说你和祁王殿下曾经打过一场以少胜多的……”
“嗯,就是那一场。”夕和才一开口相问,傅珏便肯定了她的猜想。
原本的胜局被对方以少胜多扭转,自己常胜将军的招牌被打破,还受了重伤在床上躺了一年……这还不是过节啊!这梁子分明结大了!
这时,傅珏再次开口了:“夕和,接下来的几天把医馆和一味阁交待好吧,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京城了。”
夕和抬头看向他,和他对视了片刻后,她模模糊糊地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离开的含义,随即点头应了声“好”。
另一边,睿王府中——
蔺洛衡阴沉着一张脸将阮云岫自马车上拖拽下来,再一路拖拽着将她带回后院,往屋里猛力一推,自己跟着进屋后反手关上门、落下门闩,然后一把扯过阮云岫的手腕,眼神阴鸷地质问她。
“你个贱人还在肖想些什么?傅珏不要你,就改了目标又盯上傅亦寒那个怪物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
阮云岫的手腕被蔺洛衡用力钳制着,巨大的疼痛袭来,让她觉得下一秒手腕便会被他捏得粉碎。
她的脸色由于吃痛刷的一下变成惨白,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得以对蔺洛衡怒吼了一句:“蔺洛衡,你放开我!”
蔺洛衡被阮云岫一吼,怒意更盛,一手扫掉桌上的一切物件,一手拽过阮云岫将她整个人压倒在桌面上,然后死死压制了上去。
“阮家嫡三小姐不是所谓仙女下凡吗,怎么原来骨子里这么风骚,几次三番当着本王的面勾三搭四,你真当本王不敢对你怎么样吗?!说!你今天为何要在殿前献艺,是不是为了勾搭傅亦寒?!”
“蔺洛衡你先放开我!”阮云岫被压制着腰背酸痛,呼吸也有些不畅,她现在只想先摆脱禁锢,便拼了命挣扎反抗。
紧接着,啪——砰——两声不同的声响在同一时间响起。
前者是蔺洛衡因为阮云岫拒绝回答他的话一怒之下便扇了她一巴掌,而后者则是厌淮听到了阮云岫的呼救声一脚踹开了落闩的门。
厌淮心急火燎地踹开门,没想到就看到蔺洛衡不仅把阮云岫压在桌上,还扇了她一巴掌,当即顾不上主仆尊卑,一个箭步冲过去就狠狠踢了蔺洛衡的后腿弯,再在他吃痛时猛地一把拽开,然后赶忙将自家小姐扶起来。
“小姐你还好吗?”厌淮护着阮云岫退开两步,再关切地询问她。
阮云岫的一边脸颊已经迅速红肿,唇角处也有鲜血丝丝溢出。她的眼眶迅速泛红、聚拢起水汽,但最终她硬是攥紧了拳头,将示弱的泪水逼了回去,咬着牙说了声“没事”。
随后,她的眼神极速冷却,冰冷地看着怒气冲冲的蔺洛衡,说:“今晚献艺是皇后娘娘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