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就觉得很眼熟,而如今看到若梨也觉得很眼熟,不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容貌相像,而是两个人眉眼间的眼波流转和笑起来时的神态如出一辙!
是青河夫人!
那个神秘的百岁老妇,那个可能与自己失踪的娘亲有所关联的青河夫人,她在第一眼见到她时就觉得有些眼熟,因为她在见到她之前先认识了若梨啊!
难道说,若梨和那位青河夫人会有什么关系吗……
“若梨,你记不记得一个满头银发的百岁老妇,叫做青河夫人?”夕和尝试着问若梨,若是两人真的有所牵连的话,也许她的名字会在若梨模糊缺损的记忆里留下点印象。
“青河夫人……”,若梨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微蹙了眉心仔细想了想,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杏林,青河夫人是谁?”陈子笙不解夕和为何突然提到这么个陌生的名字,问她。
“是一个我有过一面之缘,觉得和若梨有几分神似的妇人。”夕和一边回答陈子笙,一边心里想着也许她该想办法再与那个青河夫人见一次,一切就都有答案了。
这么一想,夕和果断起身同陈子笙、沧笙几人告辞,称突然想到还有急事要处理,并在离开医馆后迅速前往骠骑将军府。
没错,她早就该问问温明歌的。青河夫人既然是他们温家请来为温明歌主持及笄礼的贵客,应当是对青河夫人有一定了解的,她问一问温明歌也许会有极大的收获。
到了温府,报上名号,不多时温明歌的贴身大丫鬟紫鹃就亲自到了门口来迎夕和进府,再将她一路带到了温明歌的闺房。
到了闺房一瞧,除了温明歌,温明翊也在,兄妹二人面前放了本书,似乎正在就书中的内容讨论着什么。
夕和进门给温家兄妹见了礼,然后抱歉地表示打扰他们了。
温明歌热络地拉了夕和到身边坐,然后问道:“夕和妹妹怎么突然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夕和不经意瞥了眼温明翊,而后将来时路上想到的说辞说了出来:“是这样的,上回参加了温姐姐的及笄宴,回去后祖母问了我及笄宴上的情况,说起我再过几月也要及笄的事。祖母怜我自幼丧母,便也想请一位五福老人为我主持簪礼。”
“可五福老人不好寻,祖母派了人四处找不到,这才让我自己来问问温姐姐,不知可否能帮忙再请一回那位为姐姐行了簪礼的夫人。我一直没好意思来问,今日出门采买些东西,经过温府,便厚着脸皮进来了。”
温明歌听了,双手一合:“对哦,夕和妹妹只比我小了几个月,算算日子确实也快要及笄了。我记得你的生辰好像是在金秋十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