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天河大长老此时决心要给秦宁讨一个公道,怒斥道:“身为昆仑掌门,却做出如此卑鄙下流之事,暗害玄门相尊,你简直丢尽了昆仑的脸面!”
顿了顿。
天河目光扫过了在场所有人,而后沉声道:“武德私德欠缺,已经不适合昆仑掌门之位。”
“阿弥陀佛。”这时,了河忽然打了个佛号,高声道:“武德先生,我等此次召开安天大会,本为劝导秦先生回头是岸,可为何武德先生要暗下杀手?此等置我等佛门于何地?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武德先生,你入魔了。”
了正看了眼自家的师弟。
虽然不知道了河为何跟吃了枪药一样。
但他也知道,武德这会儿已经到了万夫所指的地步,不表态的话,多少是不合适的。
总不能跟武德一条路走到黑吧?
没看到他们昆仑自己人都要看不下去了?
而且趁机削一削昆仑的实力,也是极为不错的。
毕竟两家之前矛盾重重,还有无字天书一事,他们很清楚,等安天大会结束,就是两家要算总账的时候了。
此时不捅刀子。
那就太对不起我佛了。
所以了正也是一脸悲苦道:“秦先生为天相掌门,武德先生万万不该如此啊。”
“你们昆仑掌门的事,我们不好chā手。”王越峰很干脆道:“但是天河大长老,武德算计我玄门相尊,理应给出一个交代。”
天河大长老点了点头,当下就是怒斥道:“武德!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何时?”
“执迷不悟?”武德面sè越发的冷漠,起身道:“天河,你身为昆仑大长老,图谋掌门之位,又该当何罪?”
“贫道为了昆仑!”天河沉声道:“你暗害玄门相尊,又该当何罪?”
“天河!”武德冷笑道:“秦宁毁掉玉京山,腰斩我昆仑气运,为我昆仑大敌,你三番两次为了一个外敌,你想干什么?”
在场所有昆仑弟子脸sè也是稍变。
一个个看向天河。
武德暗中下黑手的确上不了台面。
可你天河三番两次为头号大敌叫屈,也说不过去吧?
天河脸sè顿时一沉。
一直着急把武德给搞下去,忘了这一茬了。
“妈的,废物。”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秦宁心里却是骂开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怎么当上昆仑大长老的?”
正此时。
了河忽然开口道:“天河大长老一心为昆仑着想,却也不愧大长老之职。”
这话似是提醒了天河。
天河当下就是道:“秦宁的确为我昆仑仇敌,可我等昆仑门人,自有玉虚风骨,对付秦宁,何须卑鄙手段?难不成以后见谁不顺眼,都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来害人?”
昆仑弟子一听。
似乎也是这么个理。
武德冷声道:“我说了,秦宁先行蛊惑昆仑弃徒在先!”
“用你那什么狗pì的昆仑镜?”天河哼了一声,道:“你是把天下人当白痴吗?武德!不要在这里狡辩了!念在你曾是昆仑掌门,为昆仑有过功的份上,待你给玄门一个交代,你依旧能是昆仑弟子!”
“然后由你来做掌门吗?”武德反问道。
天河还没说话。
此时天空忽然传出一声声雷霆响动。
众人脸sè惊变。
纷纷望去。
却见原本万里无云的蓝天,此时却被一股古怪血气所侵蚀,只没多久的功夫就已经将整个莲花峰笼罩其中。
但见狂风四起,鬼哭狼嚎之声不绝,又闻一声大笑如狂雷炸响:“哈哈哈哈!昆仑掌门?当年你们用尽卑鄙手段抢我掌门之位,今日我天阙要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