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欢瞳没觉得有什么，可童染却感到不对劲。
莫北焱就不是这样的人，按理来说，他不可能会让欢欢去，顶多电话慰问一下……
他比莫南爵还要幼稚。
把这些都串在一起，童染瞬间恍然大悟，她睁圆了眼睛，“难道老师当时坠楼的时候……莫北焱也在场？”
莫南爵眉梢轻挑下，手臂环着她的细腰，“你怀疑他？”
“不，”童染摇了摇头，这方面还是很坚定的，“不可能是莫北焱推的老师，他不会这样做的。如果他真的在场的话，如果不是他看到了什么……就是他被人诬陷了？”
聪明。
莫南爵勾着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半晌才开了口，“那个人，我们还在找。”
童染咬了下嘴角，“这么说……当时莫北焱真的在场？”
“导致陆宇维坠楼的是个女人，是杰西的人，”莫南爵眸光冷下去，“我已经派人去找她了，只要她还敢出境，就一定能找到。”
“杰西的人为什么要害老师？”童染疑惑的问道。
莫南爵在她嘴角处轻吻下，话已经说到了这一步，她也猜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莫北焱还瞒着欢欢什么事？”
“现在已经不适合说了，只会更麻烦，”莫南爵眯着眼睛，“当初洛庭松没死的事，我不也一直瞒着你？”
“那不一样。”
当初他是为了她好……可童染难以想象莫北焱会瞒着欢欢什么事，也是为了她好吗？
也许只是因为怕伤害太深才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