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染吃了个哑巴亏,她将下巴抵在他的脖颈处,尖尖的让男人都觉得痒,她伸手想要环过去,却险些从床沿上跌下来,莫南爵长臂一伸将她拉起来,“蠢。”
“……”
男人起身后坐在床沿,童染被他带到腿上,她动了下,感觉到了不对劲,“你……”
她蹭的下红了脸。
莫南爵带着危险讯号眯起眼睛,他颠下腿,“是你跌下来的时候碰到了它。”
童染闻言脸更红了,她冷着小眉毛后别过头去,“反正你在我面前就只会耍流·氓,我对你来说就是用来耍流·氓的。”
“对,”莫南爵点下头,“没错。”
“你……”
“还要咬我吗?”
“……”她咬住唇不说话。
“我叫你咬我,你咬唇做什么?”男人将头凑过来,“你想说我是你的唇?”
“不,”童染摇摇头,她对上他的目光,“我咬自己的唇,唇会痛,我咬你,心会痛……”
莫南爵闻言瞳孔剧烈收缩下,无限的触动从心底涌上来,他鼻尖酸涩下,竟觉得有点想哭,男人掩饰性的伸手将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拉开,想要站起身。
童染以为他要推开自己,忙伸手抓住他腰侧的衣服,“别……”
她眼底涌动着水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显然是被欺负的够了,童染咬着下唇,在牢·里住了那么几天,其实她无时无刻都在害怕,害怕到只能冷漠,用冷漠去保护自己,这样才不会太疼……
她垂下头去,“我以为我再也出不来了……”
莫南爵顿住动作,感觉抓着自己腰侧的小手攥紧下,他眯起眼睛,心里酸涩的难受,他无法言明这种感觉,她就像藤蔓一般,缠在他的心头越来越紧,可越是要窒息的时候,他便越是觉得美好,美好到比毒药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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