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脚步顿了一下，疑惑地看向她：“什么意思？”
“僧衣，光头，戒疤，佛珠，不是僧人，还能是什么？”
赵丸子却摇了摇头：“你难道没有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酒肉味道吗？”
“他身上酒肉的味道很浓，应该喝的是茅台，吃的是狗头跟猪头肉，而且他头顶上的戒疤，烫的明显很不均匀……”
“而且这种情况，不只出现在他一个人身上，可以说，这座寺庙整体看起来，都非常不像寺庙。”
她忽然停下脚步，看向陆凡：“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无论是鬼怪还是妖精，修炼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都不会再亲自出手去做一些琐事，他们会圈养一批人和低级同类，帮他们来做这些事情。”
陆凡闻言点头。之前赵丸子就推测过，在南都无辜暴毙的那一百多人，应该就是这位新进鬼王用来支配的生魂。
“那你的意思说，这座寺庙，这些僧人，都是……”他忽然恍然大悟。
“是的。”
赵丸子冲他点了下头：“还记得倩女幽魂里的兰若寺吧，姥姥一共养了两批同类，一批专门陪伴在她身边伺候着她，而另外一批。”
“则是在外面专门招揽那些书生，把他们骗到寺庙中，然后将他们杀光吞噬生魂吗？”
陆凡闻言一惊，猛然间扭头，看向在夕阳下，金碧辉煌的开元寺：“难道说，这个寺庙，包括寺庙里的僧人，其实全都是假的？”
“他们把这里打造成寺庙，那自己乔庄改扮成僧人，包括里面的那口井，实则都是障眼法，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在众多香客里，给那个东西挑选补品，夺取他们的生魂，然而做这一切的时间，就是在今晚，在每个月的月圆时刻？”
到现在，陆凡已经完全醒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