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邺的春秋两季都格外的短暂,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就白驹过隙的过去了。上飞机前还感受到燕京朝阳初升时的清寒,飞机在建邺降落,已有暮春花残、初夏将至的炎热,许多人都穿上单衣。
晚晴穿着宝蓝色的缎质亮色衬衣,外面还穿着深棕色的短外套,只有领襟处露出衬衣的明丽色彩,正面开叉的黑色及膝窄裙,足蹬黑色高跟鞋,娴静的站在接机大厅里,深邃而明亮的眸子静谧的凝视着张恪从行李输送带那里走出来,温宛而动人的笑着。
“没听你说要过来接机啊”不能有太亲昵的举动,张恪站在晚晴面前,只是含笑看着她,问她怎么会过来接机。
“我到建邺时,正赶上给你接机的车子从橡树园出发,就一起过来了”晚晴笑着说。
橡树园与中晶微芯两个项目从海外招揽大量的科学家、工程师等中高级技术人才,锦湖与建邺市共同承诺要尽最大的可能为这些从海外归来的中高级技术人才解决其本人及家属在建邺的生活问题,当然也包括子女的教育。
建邺虽然名校很多,但是国内填鸭式的教育模式却得不到绝大多数有着海外留学经历人的认同,海裕国际私立学校到建邺来建分校今年也就提到曰程上来。
这也是谢晚晴能在建邺机场给张恪接机的原故。
张恪打算自己驾车载着晚晴与翟丹青返回市区,傅俊及其他随行人员则挤另一部车返回橡树园。在建邺,张恪就不喜欢有人贴身保卫。
说来奇怪,谢晚晴对翟丹青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或许自己最隐秘的事情给她知道,没有必要再隐藏或伪装,再看到翟丹青也不会像青涩少女那样惊怯的躲开,反而想到能有一个人可以跟她说自己心里的感受,会是一种相当不错的感觉。
张恪从后视镜里看到晚晴与翟丹青亲密的说话,才发觉他对女人的了解也谈不上多深入,他之前会以为晚晴会避免在有翟丹青的场合下与自己见面,没想到晚晴倒是如此坦然大方的将翟丹青当成“自己人”了。
“建邺今天真够热的,”晚晴上车就将外套脱下来,只穿着宝蓝色的衬衫,问翟丹青,“你不热吗”
是有些热,不过翟丹青在罩衫里面穿着昨天夜里张恪替她选的那件低v领t恤,在机场上没有急着将外套脱下来,这时候听谢晚晴提起,的确觉得有些热,就将外套脱下来。
暗红色的t恤衫衬托出乳沟的雪白润滑,诱人遐思。
“哦哦,这么漂亮的衣服怎么藏在里面不露出来建邺的宝姿专卖店,我怎么没看到这款t恤啊,你是在燕京买的吗我特别喜欢这种颜色,只是我不敢穿这么低的领子,你穿起来不晓得要馋死多少男人”谢晚晴伸手要去试衣服的材质,突然看到翟丹青露出来的雪白乳肌有一抹红痕,眼睛闪过一丝疑云,手伸到前排掐了张恪的腰一把。
“啊,我在开车,突然掐我做什么”张恪不清楚晚晴为什么掐他,受冤的喊了出来。
“你还好意思喊冤”晚晴横了他一眼说道。
翟丹青突然意识到谢晚晴为什么要掐张恪,她胸上的红痕是昨天给烫过之后没有消掉的痕迹,多半给谢晚晴误以为是与张恪亲热时留下的淤痕。
翟丹青耳朵有些发热,拉着谢晚晴的手故作不知的说道:“我也不好意思穿着这么低的领子,昨天喝咖啡时,不小心给泼了滚汤的咖啡,不敢将这里给捂起来,这临时买了这么低领子的t恤”
细看看还真像烫伤的痕迹多于吻痕;不然不要说这吻痕了,翟丹青在张恪身边做事也不可能做这么姓感的衣服,除了勾引张恪还能勾引到谁
谢晚晴捂着嘴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张恪给掐的腰肉,说道:“不好意思,误会你了。”也不介意让翟丹青看到她与张恪亲密的动作,这种感觉的确很好,之前就算在许思面前,也要顾虑到许思的感受。
“误会我什么了”张恪莫胆其妙的问道。
“这个你就别管了,”晚晴笑了起来,又觉得翟丹青的心思真是灵巧,又难得出淤泥而不染,便想将在建邺开分校的事情说给她听,让她帮自己出些主意,“小恪现在是不得了了,这种小事情,我都不敢麻烦他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