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钟我让车来接你去皇后ktv”张恪对秦裕琴丢下这句话,就与傅俊走出楼去,倒也没管翟丹青答不答应。
“这人真是的,昨天说的好好的也不出现,今天还不知道会不会继续放人家的鸽子”秦裕琴又喜又怨,俏脸浮起笑意,只是低着头不敢看翟丹青的脸色,却又忍不住得意的拿余光去瞟翟丹青与卫兰,张恪这次连卫兰提都没提,只是抱怨张恪现在不带她出去,还要等到九点钟才派车来接她。
皇后ktv是刘斌在东片最大最豪华的场子,翟丹青听张恪这么说,就知道张恪虽然足不出户,却已经将刘斌的底细摸得差不多了,不纠缠卫兰一起过去,大概是怀疑她们与斌老大有关系。
翟丹青懒得再训秦裕琴,免得这小妮子在张恪面前弄舌把她这边与张恪的关系彻底搞僵,挥挥手让秦裕琴与另外一个女孩子去房间换制服:“九点钟之前,你还要值班的。”拿起服务台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说道,“斌老大,不是老娘不帮你说话,这太子爷的脾气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女人能琢磨的,张恪九点多会去皇后,你好自为之吧”
“张恪真要去斌老大的地盘闹事”卫兰关心的问。
“谁知道”翟丹青挂下电话,“不肯接受斌老大的邀请,却又偏偏去人家的地盘,我翟丹青猜男人的心思一向很差的。这事跟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算了,不要管了,你下班回去吧。”
新芜市区街道多为四五层高的楼房,极少有现代化色彩明显的高楼大厦,不过在市区东片有一座不多见的十二层高楼,玻璃幕墙在夕阳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这在新芜至少算得上相当醒目的建筑,刘斌的大兴工贸公司与皇后ktv都在那栋楼里。
大厦的十二楼,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站在窗前,看着路上的车来车往,眉头紧皱着,仿佛心头承受着无形的压力。他便是大兴工贸公司总经理刘斌,也是新芜最大娱乐场皇后的幕后老板。
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男子推门进来,他是刘斌的姐夫陶建辛:“易部长打电话来,说新来的张副市长好像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也不好说话。海州那边还没有联系上人。”
“我知道了,你多联系海州那边几次,张知行毕竟是海州土生土长的,说不定就能搭上关系,有个中间人就好说话了。”
“我知道,会多联系几次的,不过看他们这次来势不少啊,”陶建说道,“会不会是这个新来的张副市长想拿我们开刀立威”
“也有可能,”刘斌皱着眉头说,“张知行刚来新芜,在市里没有什么基础,他要是直接出面施压,倒好解决了,偏偏绕过市里,直接动用省公安厅的关系,这些官啊,吃人总是不吐骨头的,比我们可黑多了,捞钱找我们,立威还找我们。”刘斌都有些哭笑不得,“我刚接到翟丹青的电话,人家晚上要到皇后来,你让下面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随他怎么闹,但愿闹一闹能过去。”
“我晚上亲自在下面盯着,会让大家将血性都收起来的。”
“刘欣到澳洲了”刘斌又问了一句,“他什么人不好惹,偏偏去惹这些煞星。倒不是我要抱怨你妹妹,你看她把刘欣惯成什么样子,天多高、地多厚都不知道,以为新芜的天就大过所有的天,他怎么不给我去惹罗归源的儿子”
“也不能怪刘欣,是那小煞星先动手的。”
“你们不要以为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冲他那破德性,我在场,也会一脚踹翻他。等这事情过了,你跟你妹妹说,让她给我回来,不要留在那里伺候那个小祖宗,生活费也给我控制严了,管他在外面吃多少苦,先把脾气给我捋顺了。在外面留学,留个屁学,连句鸟语都说不溜”中年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楼下,银灰色的vovo缓缓的驶过,张恪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皇后ktv的豪华外景,从外面看不出一丝丝的异常,对傅俊笑着说:“刘斌、张而立,可惜刘斌不比龙华的张而立那么善钻营,好像在新芜承包不到什么工程啊。”他与傅俊正赶回新芜的新居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