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墨苦笑着坐下:“你们……得,那今天这话,当我没说了,你们一个个……”
对他们而言,真正的发小,不在乎这点礼节,真正的兄弟,就算是多年不见,也依然能懂得对方所想。
这一夜,四个大男人都喝高了。
临走的时候,平日里并不是特别多言的夏玄墨变成了话痨,醉醺醺的拉着他们三个,一一说道。
“疯子啊,你现在是娶了老婆的人,既然人家姑娘已经嫁给了你,你就不要再到处鬼混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好好过日子了,别闹得凉了人家姑娘的心,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不过风弄唐已经喝的基本上神志不清,听没听见还是一回事。
夏玄墨又对康宸说:“宸爷,你跟你媳妇都老夫老妻了,就别折腾了,以前你要离婚她不离,现在她要离婚你不离,何必呢,如果真过不下去就离了吧,谁也别耽误谁了。”
结果,康宸倒是酒量好,还有几分清醒,“我老婆是我的,看在你快离开的份儿上,今天这话,我当没听见,如果有下次,我打掉你的牙。”
等到面对连城雅致的时候,夏玄墨的话却少了,他只说了一句:“雅少……你好好保重。”
一天后,夏玄墨乘飞机离开帝都,此后五年内,再也没有回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