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似乎没有选择了。
我动了鬼密,介子人小枝出现了,老爱就出去了。
我把事情说了。
“可以,约明天,但是要在白骨馆。”
“为什么总是选择在白骨馆呢,那场是什么场?”
“我们转态是介子人,如果到这个世界来,最好在白骨馆,就如同你们有保镖一样,这样说你能理解了吧?”
我点头。
“那就明天晚上八点白骨馆。”
“对于上两次发生的事情,我……”
“不用说了,这不是你的意愿,也不是你能掌控的事情。”
介子人小枝走了,我感觉总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老爱进来,拎着一箱啤酒,顶铁一会儿也来了,也拎着一箱啤酒。
“今天好好的喝一顿,很久没有这样放开的喝了。”
老爱把啤酒倒到一个大碗里,一大碗,两瓶啤酒。
我跟着也喝。
顶铁提到了地下古城,也提到副歌,也提到了水灾,这一切顶铁都知道,他最终要达到的目的应该就是进入介子人的世界。
“顶铁,顶呆是你的祖上,那么顶呆到底研究到了什么程度?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些我都不清楚,并不比你们知道得多。”
顶铁是不愿意提这件事。
喝到晚上十点了,突然院子里“咣”的一声,吓得我们都跳起来,我跳起来了,痛得又大叫一声。
他们两个冲出去,院子里一个大包,他们拎进来。
“如果是炸药,我们几个就全完蛋。”
我说完,两个人看着我。
“别吓唬我们。”
老爱把包拆开了,看着挺重的包,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包被拆开了,我们都愣住了,那里面竟然是一个人头,是石头的,非常的逼真。
“这肯定是章佳秀娟干的,这是吓唬我们。”
项铁这么说,老爱冷笑了一下。
“吓唬?这石头的人头,里面装着的是真的人头,这叫包肉,这是一种技,也是一种能,是巫师做的。”
巫师颜立童石吗?这货不是变傻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颜立童石,这货变傻了,难道又活过来了吗?”
这真不是一件好事。
“会怎么样?”
我问老爱。
老爱看着包肉的石头人头,他看了半天,按了边上的一个不劳疙瘩,石头人头就开了,里面装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老爱一下就跳起来。
那人头,我没有看清楚,滚了一下,脸扣到地上,顶铁一个高儿跳起来。
我们看着人头,看着老爱。
老爱坐到沙发上,喝着啤酒,看着人头,特么的,他能喝下去。
这个巫师颜立童石看来是疯了。
老爱这么说,我觉得挺奇怪的,他怎么就确定了?
老爱拎着那人头的头发,把人头摆到桌子上,没有血,没有一滴血。
那人头摆正,是颜立童石的,我看得是目瞪口呆,颜立童石冲着我笑,我都傻了,一下就跳起来,腿也不知道疼了。
顶铁退到门口,随时准备跑。
“这巫师是拼命了,这是巫师的最后一招,移头做巫,这是最邪恶的,不说别的,就这个都能把人吓死。”
确实是这样,这都能吓死人,我的心跳得都快跳不动了。
“张一。”
特么的,这颜立童石竟然叫我。
我不说话,哆嗦着,卧槽,这是来找我来了,找我报仇来了。
“张一,把介子人世界告诉我,或者是带我进介子人的世界。”
你大爷的,这简直就是疯了,疯了,全疯了。
我说不出来话。
老爱把颜立童石的头转过去,冲着自己。
“兄弟,你巫我觋,一起喝一杯。”
“老爱,别找死。”
老爱大笑起来,喝啤酒。
“颜立童石,你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在这儿守着张一吧?我就等着这么一天,我就奇怪,一个巫师不会那么就简单的傻掉了,看来你玩的心计还是不错的,可是你根本就进不了介子人的世界,那不是你能进的,介子人的世界是干净的,巫不能进,觋不能进,不家那些玩术的人都不能进。”
“老爱,你不知道这是巫师的最后一招吗?你想跟我玩,也把脑袋弄下来。”
我心想,老爱再弄一个脑袋下来,两个脑袋打架玩,我靠,那不是找死吗?
我心脏要停下来了。
“我当然知道了,我在这儿就是保护张一,其实,你玩得这招并不聪明,我早就有准备。”
“吹牛bi呢?”
两个斗嘴,我就想不出来,这巫师脑袋搬家了,还能说话,还能逗嘴,就是逗嘴也占不到便宜。
老爱抽了颜立童石一个嘴巴子,他大骂老爱,只能是笑。
“你到是动招呀?”
老爱喝着啤酒得意的样子。
“我找张一,你这头驴在这儿拦着我有意思吗?”
这真是冲着我来的,如果不是老爱,恐怕我是难逃一劫了。
“行了,我们说正事,介子人的世界你进不了,我也进不了,我早就放弃了,巫觋这样的人是不能进去的。”
“曾小雨能进去,我们为什么不能?那也是骨行的人,玩得更诡异,不比我们好到什么地方。”
“我们是善恶两间,而曾小雨的骨行是诡异,但是不做坏事,我们两个做了多少坏事你不清楚吗?”
“那我可管不了,张一,你马上带我进介子人的世界,这事就算完。”
我拎着一个人头,去找小枝?那没那个胆子。
“顶铁,带着张一去你的房间,等我。”
顶铁过来背着我就走。
颜立童石大叫着,我又听到煽嘴巴子的声音,这颜立童石玩了一个巫大招,可是老爱并不害怕。
顶铁背我回去,就把门插上了。
“太特么的吓人了。”
顶铁喝了一大杯的水。
“这颜立童石玩得是真恶心。”
“我怕不是那他的人头,颜立童石把最后一招都弄出来了,那就是拼个你死我活的,老爱不知道能不能折腾过他。”
“他那样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