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曾小雨,她说她是北狄人,原本就是北狄人。
我靠,我这是羊入虎口了,我是自己亲自把自己送上了门。
“怎么?害怕了?你不是不怕死吗?”
这回到是好,我连死在小东街的权利都没有了。
我靠他大爷的,这回可是坏菜了。
“追上他们,超过他们,北狄人不喜欢窝囊废。”
我没动。
“其实,我现在可以调头回去,也许还有活着的希望。”
“你现在是进了北狄之地,我忘记告诉你了,进来之后,就没有可能出来,那石线是北狄人的防线,虽然只有半米高,但是进来,你是出不了这个线的,除非是他们同意。”
“吓我?曾小雨,我最初还挺感动的,没有想到,你玩了这么一招,我还奇怪,你那么恨我,突然现在对我转变了……”
“你话太多,开车,他们在绕圈,等我们。”
我心想,回去也许也接不了一招,我一个人挡张家棺行之灾,也行。
我开车疯狂的跑,把马队落了很远,我又折回来,绕着他们跑一圈,再开。
北狄人真是野蛮,把马骑得飞快,如果有翅膀,他们肯定能成了飞马。
远远的看到了石头房子,一个一个的,零散着。
“有几千的石头房子,看着很凌乱,其实并不是,那就如同阵式一样,北狄有碴师,记住了,不要惹他们,东夷西戎南蛮北狄,你也应该知道厉害了。”
“碴师是干什么的?”
“玩石头的人。”
我愣了一下,玩石头的人?有病吧?这满地的石头,有什么可玩的?
车停在石头房子前,那些骑马的人远远的追过来,真的野蛮,他们包裹在灰尘中。
他们过来,灰尘把我们淹没了。
半天,灰尘才落下。
一个人下马,跟曾小雨说着什么。
“我们跟着他走。”
这个人带着我们往里走,房子之间的距离是不固定的,有的一米,有的两米,有的十几米,有的还挨着。
走了有十多分钟,一间大的房子,那个人说了句什么,先进去了,我们等着。
几分钟后,那个人出来,让我们进去。
进去,那房间跟特么的广场一样,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坐在大椅子上。
我们慢慢的走过去。
“你别说话。”
我们过去,离这个人几米远站住,我看到了,满脸是刀疤的一个男人,五十多岁,长得健壮。
曾小雨说着什么,半天,那个人站起来,大笑,走到曾小雨身边,拍了拍曾小雨的肩膀,左几下,右几下的,不知道特么的什么意思,有点让我害怕。
这个人招手,进来十几个人,站成一排。
他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这些人下去,他还着我们走到东侧,那是地桌,盘坐下。
菜就上来了,酒也上来了,卧槽,拿大盆喝酒,满满的。
这不喝死?
曾小雨对我说。
“让你喝,你就干,想活命的话。”
那个人端起那盆,一气干掉了。
我都傻bi了,这非得喝死。
我也想活着,干了,然后就一挺,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在一间房子里,曾小雨坐在一边看书。
“阿卡农说你是朋友,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能干掉那一大盆酒的。”
“我睡了几天?”
“三天,不多。”
“你说七棺的事情了吗?”
“现在能说吗?说了你立刻就被乱马踩死,我们要慢慢的来。”
我不说话了,我觉得我随时能死。
族长阿卡农进来了,大笑着,我都担心这石头房子会塌掉。
他说话,曾小雨翻译。
“他说过去喝酒。”
我差点没吐了。
“算了,我还是让乱马踩死的好。”
曾小雨瞪了我一眼,过去喝酒。
进那个房间。
“这也叫房间?跟广场一样大。”
“这里的房间是根据你在族里地位所定大小的。”
进去喝酒,这次是随意,就特么的随意,我也喝大了。
喝得我在这儿乱跑。
我不知道要在这儿呆多久,曾小雨是北狄人,她没杀我的意思,也不是把我当贡品,看样子这事还是有戏。
第三天,还是喝,但是,这次却喝出来了。
我刚喝两口,阿卡农说。
“你是棺行张家人,我能看出来,你们有一个特性。”
我不说话,紧张,这货竟然会普通话,他不说。
“七棺未回来,你人到是先到了。”
我不说话,看着曾小雨。
“族长,他是我的丈夫,虽然离婚了,但是……”
“是呀,如果不是看你面子,我当天就杀掉他了,这已经让他多活三天了。”
我靠,这酒是白喝了,只让我多活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