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我的朋友看完画,看着我说。
“这个金奖就是你的了,没有人能够得到。”
“别这样说。”
那个人始终是没有再进来,一直到他们拿着画离开。
这个人我不认识,应该不是画界的,是这次画展大寒的工作人员。
他们走后,我就觉得是个事儿。
冰施之美是有毒的,不知道我是怎么冒出来这样的想法来。
我要去那个地方看看。
我和完腕说了,她不同意。
“完腕,今天来的几个人中,有一个人很奇怪,我感觉会出问题。”
“你不用管这些,没事的。”
我不想再招惹这个格格了,她已经是相当给我面子了,不要给脸不要脸,这是颜立童石喜欢说的话,这一生,他说这句话可能是最多了。
没有想到,第二天,我的那个朋友打电话来。
“兄弟,画丢了。”
他紧张。
“怎么?”
“画丢了,都放在房间里了,有专人看守着的,上千幅画儿都在,就你的丢了。”
“我马上过去。”
我过去了,我的朋友紧张得不行,还有大赛的领导。
“张老师,我们报警了。”
警察进来了,竟然是殷人,他还管这事?
“你只是管我是吧?”
殷人笑了一下。
“没错,你是重点保护人,恐怕我到死也得跟你死克到底了。”
说画的事,我的画放在保险柜里,竟然还丢了,上千幅画都没事,保险柜子里还有其它的几十幅画儿,都没有丢,就丢了我的了。
“那天去的几个人,都是什么人?”
“工作人员。”
“我想见他们。”
我朋友把人叫来了。
“少了一个。”
“请假了。”
“就找这个人。”
这个人的手机打不通,找到家里,家里没有,看来事情就出在这儿,他也知道保险柜的密码。
回来的路上,殷人坐着我的车。
“你画的是什么?”
“冰施。”
“什么是冰施?”
“我给讲了筐子沟的事情。”
“我们去看看。”
“恐怕是进不去,有人守着。”
“我是警察。”
“警察多个屁?”
殷人差点没抽我。
我开车直奔筐子沟,天黑了。
进沟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山里有点吓人。
我想,这个时候应该是没有人守着了。
我们到地方,刚要进沟,一个人从树丛里钻出来,吓特么死我了,我大叫一声,殷人也是大叫一声。
“你们这些人就是不知道死活,探险是吧?这冰施洞是十分危险的,专家也没有人敢进去,最终里面有什么不清楚,但是已经确定了,有活着的东西,马上离开。”
殷人把警官证拿出来。
“没用,你算老几,一个小破警察,省里的领导我都见得多了。”
我差点没笑出来,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肯定是要笑尿了的。
我们开车折回赫图阿拉城,找地方喝酒。
我就开始笑。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损过吧?”
“正常,我不生气,不过为了破案,我也得再去。”
“破案你找那个拿走画的人,你上这儿来,就不对劲儿了。”
“少废话,谁还没有点好奇心?”
“青行流出来的人,应该是如此。”
殷人有自己的办案方法,可以说是无利不往,无案不破。
他回小城,我回赫图阿拉城。
“那完怎么样了?”
“正找人呢,就是那天其中的一个人偷走的。”
完腕说可别真丢了,她喜欢那幅画儿。
“等找回来,送你,不参加什么破画展,拿什么奖的。”
“那到是不用。”
我在家里等殷人的消息,一直没有,最后殷人联系不上了,我知道,他是出事了。
我的画也是一直没有消息。
殷人的同事来找我,问殷人的消息。
“我想,应该去了筐子沟。”
“筐子沟?”
“对,我的冰施那画儿就是画的那儿。”
我大致的说了一下情况,他们让我带着过去。
我们到那儿,看守的人有七八个了,看来有出了什么事情,这殷人还真的就到这儿来了。
我们过去,七八人都过来了,拦住了我们。
警察出示了警官证。
“这个我得跟我们领导汇报。”
那个人打电话,半个小时后,景区的领导才过来。
警察和领导沟通了半天,领导说怕出事,这个他担当不起。
“我们的一个同事有可能是进去了,如果他真的出了事,你更担当不起。”
最终还是让我们进去了,到洞那儿,警察看着我。
“这里面会有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不会进去的。”
“殷人会进去吗?”
“如果要是根据他当天所说的话,他应该选择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