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去了棺宅,我总是感觉盘数和棺宅有分不开的关系,盘数之个找盘数,这四爷的话肯定是有用意的。
我坐在客厅喝酒,火盆弄了炭火,感觉很舒服,喝着酒,吃着炖菜,天慢慢的黑下来了,我要在这儿呆着,找到线索。
我似乎回到棺宅,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的舒坦,浑身都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晚上九点多,我就有点喝大了,眼睛发花,我竟然切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感觉对面有人,激灵一下醒了,我靠,我靠,我一下跳到沙发上,看着这个人,对面的坐着的竟然是何伯。
月光照进客厅,看得很清楚。
“小子,怎么我都害怕吗?”
“没有,没有,何伯,是冷不丁的,冷不丁的,昨天还到你那房间看你了呢。”
“你小子人小嘴就是好,来,干一杯。”
我这心呀,都快碎了,坐在我面前的就是鬼魂,因为何伯在立活棺里,只能活过来一次。
“小子,今天是我要走的日子,你来了,看来我们还是有缘分的,送我一程,谢谢你。”
“何伯,要说谢的是我。”
“不用多说了,十二点我就转世去了,喝一杯。”
何伯举起杯来,我们干了一杯。
我一直都是觉得我眼花。
又是两杯,我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亮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我靠,对面的杯子放儿,碗筷还在,桌子上还摆着一个小皮包,是自己缝制的。
我靠,昨天夜里真的跟何伯喝酒了吗?
肯定是,我拿起包就走,离开棺宅,回赫图阿拉城,章佳秀娟竟然在,来要人来了,完腕说没看到,不认识。
我坐下了,章佳秀娟看着我。
“你马上走,我要是把殷人叫来,恐怕你跑都跑不掉。”
“那只是一个意外。”
“滚,一个恶毒的女人。”
章佳秀娟走了,我知道她会没完的。
乌雅兰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那也没办法,自己的病,自己治,谁也帮不了他。
何伯的包我一直没打开,里面装着什么不知道,感觉应该是留给我的什么东西。
何伯走的时候说过,原本还是要守着棺宅几年的,可是棺宅已经不是我们的了,棺行也要败了,他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事实上,已经是这样了,都是我的责任,我也没有话可说。
这些天,画画也没有什么心情,天慢慢的也温暖起来,完腕带着乌雅兰爬山,她的身体也慢慢的转好。
她不能总是呆在我这儿,我到不是怕章佳秀娟,我总是感觉乌雅兰在这儿呆着会有祸事来,说不上来的是什么感觉。
我把何伯的包打开,已经是五月份了,小草都出来了,打开后,我是目瞪口呆。
那竟然是盘数,我马上把盘数拿出来对照,底数有三处不一样,三个数,我的汗就下来了。
介子人没有能改掉何伯的这个,为什么?
我再看何伯的盘数,竟然全是新写出来的,就是说,这个数是在何伯的脑袋里记着,然后写出来的。
其实,这个底数应该是能记住的,但是很复杂,总是会出现问题,所以没有人去有意去记这个底数,一旦出现问题了,一想,感觉底数全是乱套的,这个时候才明白,这盘数的底数,没有一个强大的大脑是记不住的,而且不能混乱了。
其实,我并不希望得到这个盘数,如果解不了,那是最好的,能解了,那所有的一切都不可料。
我试着记住这些底数,根本就不行,我把这个盘数藏到了书房。
我现在不想说,也不想告诉任何人,这样平静的过下去挺好的。
当年,张家棺行也是这样隐藏了这盘数。
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琢磨明白的就是,曾家祖藏的龙在我的身上,到底有没有作用,怎么会在上了我的身,曾小雨的反目,似乎都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我去看孩子,曾小雨精神头还不错。
孩子们躲着我,曾小雨叫出来,他们站在一边,一看就被曾小雨给教育出来了。
“我和你们说,这个人叫张一,是你们的父亲,叫爹。”
“爹,爹。”
“过来抱一下。”
两个孩子过来,我抱着,眼泪下来了,一直没有照顾到他们,现在想想也真是没有意思了。
“你和完腕还好吧?应该要你们的孩子了。”
“对不起,这是我的事,我想带两个孩子过去玩两天。”
“这个不行,现在正是他们善恶不分的时期。”
我没说什么,我也不想争什么。
“那好吧,我随时会来看他们的,这次来呢……”
“好了,你们两个去玩吧。”
普小雨不想让孩子们听到什么。
“这次我来呢,也是想问问,曾家祖藏的龙,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呢?”
“这个我不清楚,也许这就是命,这个和干饭盆有关系,你进干饭盆,是不会有事的,也许还和介子人的世界有关系,现在我不关心这事了,对了,棺宅你收回去吧,我准备把曾家卖掉了,搬走。”
“搬走?”
我愣住了,这曾小雨是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