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完腕推着盘数,进展明明很顺利,可是在第二天的时候,我的阳数先出现了问题,被数和阳数相分离了。
“完腕,停下来,不对。”
完腕停下来看阳数。
“你看这儿,没有问题,算得也没有问题,可是被离了,被数和阳数相离了,我们不能再算了。”
我马上打电话给四爷。
“我们已经停下来了,你们那边算错了。”
“我们发现了,在找问题,现在我要去干饭盆那边。”
我到干饭盆那边,竟然有很多人,老十行的,外行的,麻康家族的人,都各自为营,扎了帐篷,成了几堆。
局长带人过来了。
“张老师,怎么了?”
“出了点小问题,我要进干饭盆,麻烦您不要让其它的人进去。”
我匆匆的进了干饭盆,瞬间就感觉到了压力,似乎要把我压碎了一样。
我快速的走着,我和完腕算出来的位置应该是在干饭盆中间的位置。
我现在看干饭盆千万条路,就和我算的盘数一样,一步一步的。
我找到了那个位置,看到六叔,巴都里敕冈和引灵人伊利。
他们躲在一个小洞里,不大,免费的能挤进去。
“你们没事吧?”
我要进去。
“没地方了,这里还有十个灵,你小子是不是算错了?如果我们不找到这个位置,就都死定了。”
“是出了点问题,要马上离开,这个问题很诡异。”
“我们不敢出去。”
“你们跟在我身后,我动鬼密。”
现在我很清楚,小动鬼密无害反而有好处。
他们跟着我出去,六叔出去就坐到地上,他感觉不舒服,也许是年纪的事情。
“马上送医院,局长,让人都离开吧,守住这儿,不要让其它的人进去,出了点事情。”
上车,开车送六叔去医院,检查结果是有些内伤,住几天医院就好了。
“也了什么事?”
“被数和阳数相离,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计算是没有错误的,似乎是底数出现了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那盘数有可能有地方是假的?被人做了手脚?”
“有可能,但是这是我父亲给我的,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张一,一定要弄明白,这可是要死人的事情。”
我点头,马上回了老宅区,巴都里敕冈看着我们算的,半个小时后,他说。
“从计算上看是没问题,确实是底数的问题,这个盘数的底数是无法计算无推测的,到底是什么问题,这个得找到。”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不是原本?”
“有可能被动了手脚了。”
我拿着那父亲给我的书看,丝毫看不出来,被动了手脚。
我去父亲那儿,他很肯定的说,不可能,这书他一直保存着,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动过。
这件事就非常的奇怪了,难道我们计算有问题吗?我们计算很顺利,我就感觉到不安。
回去,我让巴都里敕冈回去休息几天。
我去铁军那儿喝酒,说起这事来,铁军提醒了我一句。
“介子人临死前可是说过,会找你麻烦的,阻止你的。”
我激灵一下,这下可坏事了,那盘数底数是不能推算出来的。
给老爱打电话,他手里似乎有一本复印的。
老爱拿着复印的书来了,找到那些数字,竟然是一样的。
“一样的,这……”
铁军也是不明白了。
我给季丽打电话,她说一会儿就过来。
“铁军,先不想这事了,正好休息一下,叫点菜呗。”
铁军打电话叫酒菜。
季丽晚上十点多了才来,说有一个化妆的活儿缠手。
坐下喝酒,我问介子人的事情,也把盘数的事情说了。
“介子人你们不太了解,他说的事是要做的,介子人散去的时候,你说你没事,我就觉得奇怪,事情竟然是在儿这出现了,那底数是他改的,你不找原来的本子,全部改掉了。”
我一听,就是完了,底数是没办法推算的,没有规律,那是给出来的一些数。
“我觉得有推算出来的可能性,因为我们在计算,成立的计算,必定有成立的底数。”
完腕这样说。
“难度?”
“这和重新设计盘数一样。”
“我们是在计算盘数,如果能设计出来,那根本就不用算了,这就是说,和无法推算差不多了。”
我说完看着完腕。
“应该说是这样。”
我闭上眼睛捂着脸。
“休息一下,我们再想办法。”
第二天,我给伊利打电话,让他把灵先引回寨子去,然后去了医院,六叔感觉还不错,我说了情况。
“我就知道没有那么顺利,我几乎有些小兴奋的时候,就提醒自己,要小心,竟然还是出现了问题。”
“休息一段时间,再想办法。”
我心里清楚,估计是没办法可想了。
我带着完腕回了赫图阿拉城,我也不去再想盘法了,介子人改掉了盘数的几个底数都不清楚,就是改掉了一个,都无法再算下去了。
看来介子人给我的是致命的一击,这也许是一件好事。
我每天画画,我想颜立童石那边要一直守着灵,这得到什么时候?盘数是进展不下去了,总得想一个办法,和人鞋寨子的新寨主谈谈,封那山口,让灵自守。
这个可能性很少。
钮样带着样样来了,两个女人见面,又是抱,又是跳的。
“钮样,过得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