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饮血为兄。”
这到是让我意外了。
那天真的就饮血为兄,钮样喝得大醉,我也是,就睡在了钮样那儿。
早晨起来,钮样坐在外面,已经换上了新的衣服,十几种颜色,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穿过,他说是寨子盛大节日的时候才会穿的,也给我准备了一套。
“你换上,你是我兄弟了,那就是寨子里的人。”
我心想,这么玩好吗?可别玩出尿来,就麻烦了。
钮样不告诉我,那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但是肯定是非常神秘的一个地方。
我们两个穿着的衣服,我感觉奇奇怪怪的。
钮样走在前面,我跟着,吊桥实在是太高了,上去直晃,下面就是深渊,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吊桥吊得那么高。
这吊桥除了高,还长,竟然有一千多米,走到中间的时候,人就有雾里了,看不到四周,让我一下就紧张起来,此刻,如果钮样想害我,那就是瞬间的事情。
钮样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告诉我没事,放心。
其实,我根本就不放心,这样的吊桥,钮样一年才来一回,想修起来也是十分的困难,所以我断定,这吊桥得有百年没有人修了,随时能掉下去,如果掉下去,没有活着的可能。
过了这吊桥,四周都是山,跟刀切出来的山,在山的中间,上百的藤条拉着一个棺材,就在中间的上空,高高的拉起来,那大棺材比合棺都大,是我见过最大的棺材,外面镶嵌着什么。
“这是老祖之棺,这是禁地,除了寨主,是没有人能进来的,一年一次的祭祀,也只有一个人,等等我。”
钮样竟然上了藤条上,近棺之后,就磕头,从背包里拿出来供奉之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十几分钟后,钮样回来。
我以为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只是棺材是被拉吊起来的,大一些罢了。
“你也许很失望,一个棺行的人,什么棺材没有见过呢?但是,这样的大棺恐怕你也是第一次见过,这大棺出自棺行。”
这话让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关于这大棺的讲究很多,到我这儿,我知道的也不多了。”
钮样叹口气,似乎有什么愁事一样。
我们回去,这事没有再提,钮样告诉我,现在我可以在寨子里到达任何一个地方,可能命令任何一个人,因为我是他饮血的兄弟。
我在这儿休息了十几天后,自己回去了。
铁军告诉我,我走后,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去了几次顶呆的宅子,六叔还在那儿,每天算着什么,有可能是盘数。
我回来的当天夜里,去了顶呆住的宅子,六叔还在写着什么。
“写什么呢?”
“写自己的过去,写干饭盆,写盘数,死后也要留下一本书来,给后人提供一些数据。”
这六叔到是心,大概是学顶呆。
“张一,你不打算算下去了吗?”
“我担心控制不了,会有灾难。”
“不会的,我在干饭盆,你在这儿算,我们同步,每一步都是会有感觉的,盘数路千条,干饭盆也是同样,只要我们一步一步的走对了,就不会出现问题,至少数咒,也是随着一点一点的出现,数咒也是算数,这个就需要另一个人来算,你和巴都里敕冈一个算背数,一个算阳数,当然,我也需要一个人,这个我自己找,那么算数咒的人,我想你自己找一个。”
这样一共就是需要五个人,同时完成任务,他所说的感应我不知道是什么,干饭盆里,一切通讯设备都会失灵的,只能靠感应,这个我确实是不明白。
还有就是灵占位的事情,这个需要一个引灵人,龙伟六叔说不行,要找另一个,这事他来管。
看着一的安排都是合理的,有条理的,有计划的。
“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个你得说清楚了。”
“所有发生的你都看到了,没有发生的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不能胡说八道。”
“你无法分析出来要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我看就再等等。”
我起身走了。
天亮后,我去父亲那儿,再次提到了六叔,父亲没说什么,我提到了人鞋寨子的大棺,钮样说是棺行做的。
父亲站起来了,走来走去的,背着手,这是父亲的习惯,有事他就这样,思考的时候就这样,犹豫的时候就这样。
“张一,这大棺的事情,是和盘数有关,张家把盘数的这个秘密一直保守着,到现在看来,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那就告诉你,张家把一本书,还有一件东西,藏到了大棺里,那大棺是三层之棺,所以才会那么大。”
“那里有关于盘数的一本书,还有一件东西?”
“对,如果说得没错,应该是盘数的解法。”
如果是这样,那我肯定是要拿到的。
父亲看着我,犹豫了半天。
“那大棺可不是轻易能进去的,就是主人同意了,也是十分的麻烦的,至于怎么进,这个就靠你自己的了,张家大棺的记载并不多,甚至连打法都没有,只是记录着是三层棺,内层是尸骨,二层是陪葬品,三层是什么,只有一个问号,所以千万要小心。”
父亲的话让我紧张起来,那第三层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