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给我的资料看得我汗都下来了。
我把一杯酒全喝了。
这资料中写着,张家盘数应干饭盆而生,又以盘数而变,两者有着相同之处,也有着异点之处,破者,通达干饭盆万千跑,解者,通达盘数之精。
吴立这个专家组已经是把这个看明白了。
我看了吴立一眼。
“你是这么认为的?”
“对,楚江他们在研究着盘数,但是进展很缓慢,错误是不断的出,如果巴都里敕冈在就好了,可惜的是,这个人已经不在研究所了。”
“就是巴都里敕冈在,现在也是不敢再把盘数算下去了,得把干饭盆这个弄明白。”
“是这样,所以我来了,但是我不会和这些人进去的,很乱,保不齐会出现什么问题。”
“进去,你们会有什么好办法吗?”
“只能是看,研究,发现新的情况。”
看来这个吴立也是真的厉害,改研究这个了,竟然也是有成绩,一个考古的,也许本身就是相通的。
批示下来了,很模糊。
局长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决定的?”
“我和吴立进去,从南边,不让他们知道。”
“也好,也好。”
我和吴立出去,上车,开车走了,外面等着的人都瞪着眼睛看,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车开到南边的山脚下,翻山过去,靠近干饭盆,我看到老爱和老丰,站在那儿坏笑着。
这两个货色对我是太了解了。
“你们想进去,就进去呗。”
“没你,我们怕死。”
这两个货是看事情看明白了。
“其实,这没有什么意思,你们应该等着盘数的结果出来,再说。”
“那我们不是没有功劳了吗?”
这两个货到是想得多。
我们进去,看着一片平地的干饭盆,实则上不是,进去之后,百像丛生,更复杂了。
我站在那儿想了半天,是和盘数有关系,上次的背数就是在干饭盆发现的。
“老丰,老爱,你们怎么看这种情况?”
两个人不发表自己的态度,有点孙子。
吴立说。
“盘数分阳数,背数,那么真假会不会是在背数呢?你看到了,现在是千万条路,有标出来数的,都是原本的路,就是盘数中的基数,其它的都是幻相。”
“背数也有基数,这是隐藏着的,和阳数是相配的,但是相配的数又是不同的,现在干饭盆随着盘数结果的接近,会开始有变化,不过看着是往好的方向在变化。”
我开始担心,什么事情不只有好的一面,越是好的一面,隐藏着更大的坏事,不能不小心。
我在前面走,他们跟在后面,干饭盆此刻看到的是幻相,应该是,在外面看不到,如果这么说,外面是幻相,里面是真实的吗?
我有点乱套,这个盘数能把人搞疯了。
按照吴立的研究结果,就是找到干饭盆和盘数的相同和不同之处,这个有点麻烦了。
看着现在的变化,干饭盆确实是往好处发展了。
我们走了一个多小时后,老爱突然就站住了。
“张一,你害我们?”
我回头看老爱。
“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爱哆嗦起来,我一下就慌了。
“我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力量在撑着我。”
我们转身往外走,老丰也感觉到不适应了,吴立也是,踉跄着出去了,三个人趴到地上,缓了十几分钟才没事。
我没有什么感觉。
“张一,这种力晚是从里到外的,恐怕没有人敢进去了,如果再晚点,我想我们会被撑开的。”
怎么会这样呢?看着美好,实则险恶。
“背数,阳数,我们能承受住阳数,就是美好的一面,我们承受不了背数,就是阴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应该是邪恶的。”
“那你们回去,我自己进去。”
我转身再进干饭盆,这是让我理解不了的。
我一直走到了地下城的城门那儿,紧张的城门,我想没有曾小雨恐怕也是难打开了。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变化了。
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城门开了,我吓得大叫一声,我靠,这是让我死的节奏吗?我也害怕。
我没事,是因为鬼密,还是什么,我完全就不知道。
我进还是不进?
我决定进去,也许这是一次机会。
我进去了,那条街也变化了,似乎有了活气,而不是死气沉沉的,这个变化是在内部的,感觉上的,绝对不同的感觉。
我走到棺铺那儿,有人叫我,我抬腿就想跑,但是我站住了,是那个人的声音,在顶呆宅子里的那个人的声音。
我回头看,那个人又叫我,在棺铺里,那是千年的棺铺,我犹豫着,走到门前,看到的那个人,背对着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脑袋大,大到什么程度?
最大号洗衣盆那么大,整个人就显着脑袋了。
“你很有勇气,还是来了,看到了什么吗?”
“变化了。”
“还有呢?”
“没有了。”
“那你还是不懂,回去接着算盘数吧,百步一停,看变化,只有你能看出来更深的不同来,盘数才有可能算出来。”
“可是最终是有数咒的。”
“对,比盘数还有复杂,所以说,让你先看,弄明白,最后你是要解数咒的,不然你算出来,也是死,你死了,那介子人世界也就消失了,你是引路人。”
“其实,我并不想算什么盘数,都是鬼使神差的。”
“这是你的责任,张家棺行最终还是要靠你,这盘数也是你们张家的,能算出来盘数的人,千百年来,还没有。”
“那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