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院子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只有半拉脑袋,这也太特么的吓人了。
我慢慢的再进去,那个人冲我笑了一下。
你md,你笑什么呀?
这一笑,我差点没尿了。
“张一,进来吧,我知道你是会来取棺的,你小子很聪明,很快就知道事情发生的原因。”
我过去,坐下。
“您是……”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来帮你的,你把熟棺拉走,送到山上去,回来找我。”
我出去,打开门,跟着我的那两台车上的人,看到我要躲起来。
“别了,进来几个人。”
几个人进来了。
“跟我到后院。”
进了棺房,那棺材还在。
“弄到你们的车顶上,绑好,拉到白骨馆。”
“这……”
“你们跟了我这么久,我这里闲的棺材也不少,我也舍得。”
他们看着我,动手,把棺材抬到了车顶上,绑好。
开车,我后面跟着,这可真有点意思了。
路上的人都看着。
一直到白骨馆,让这些人给抬上了山,找到了那个熟棺的位置,摆好。
“拉棺材的那车,弄点烧纸在车前烧一下,磕两个头,不然就别开了。”
那些人下去了,我看着这熟棺,我还得把那三千零六棺弄回来,可是我现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把三千零六棺弄走的。
我回了棺宅,这是让我害怕的,又有一台车跟着我。
我进棺宅,那个人还坐那儿喝茶。
“您是……”
“别总问我是谁,现在你的麻烦不少,那棺你要弄回来了,那灵你也要引回来,那棺被移走,是干饭盆的自然力量是不错,可是有人控制着,谁呢?介子人,他有这个能力。”
“我找不到。”
“我能找到。”
这个人就是控制住介子人的人吗?
我怎么看着他半拉的脑袋都难受。
“我让介子人来,我们谈,肯定你们之间有过节。”
介子人从后院出来的,我看着他,锁着眉头。
“张一,你不应该再算盘数了。”
原来是在这儿。
“盘数算不算的,和你有关系吗?”
“介子人世界我不想你们进去,所以就在这儿。”
“那我不算了,告诉我,怎么控制住那种自然的力量的?”
“我们做不到,我可以,无欲而为,无心而做,你们有欲,有心,所以不行。”
“噢,是这样,那我不算了,可是他们逼着我。”
“我会想办法的,你答应了,就算数,棺材三天后回去,灵也是同样,记住了,只有这么一回。”
介子人走了,那个半拉脑袋的男人看着我笑了一下。
“真是有过节,介子人的世界你是想去吧?”
我摇头。
“那你算盘数干什么呢?”
“这么说吧,为了人类,你高兴吗?”
“嘎嘎嘎……”
这个人笑让我起了一身的策鸡皮疙瘩。
“好,好,真好,伟大,我支持你,你接着算,不管是什么事,我都能帮你摆平了,安静的算。”
“为什么?”
“我需要进入介子人的世界。”
“这个人到是很直接。”
“恐怕我不会算的,我答应过了介子人。”
“你不用害怕他,我可以控制住他。”
“人是要讲诚信的,你也不要在棺宅呆着,这是别人的,不是你的,这样不好。”
我起身走了,出去把门锁上,这个人能进来就能出去。
我上车,去铁军那儿。
把事前后的说了。
“哼,一面让我算盘数,一面不让你算,真是够你受的了。”
我不说话了,这算还是不算的,我现在决定不了。
局长来电话,说一切都正常了,谢谢我。
“你少找白婉的麻烦就行了。”
我挂了电话,去白骨馆,上棺林,所有的棺材都回来了,而且灵也回来了,很安静,我长长的出了口气。
干饭盆那边也是正常了。
正是没有想到,介子人可以控制着干饭盆诡异的力量,真是太意外了。
那个老头子让我心里一直就是不安的。
回赫图阿拉城,我和颜立童石提这个人,他不知道,也是,三十年都有一个房间里,从来没有出来过,不知道也正常。
但愿这个人不要来找我,太吓人,只剩下了半拉脑袋,那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那样子的。
我在房间画画,完腕在训练意念。
画画也是心里发毛,总是感觉那个人随时会出现。
我给老丰打电话问,他说不知道,老爱也不知道,铁军也不知道,似乎就没有人知道一样,这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我靠,这个人找到了我,为了介子人的空间,他说可以帮我摆平一切,就是说,老十行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如果真是这样,这个人是可怕的。
八月初,老丰过生日,这货,从来不过生日,突然就来这么一招儿,还非常的正式,发了请帖,这老丰葫芦里卖的是大粒丸还是创伤药,就不知道了。
我自己过去的。
在庆贺楼,很排场,来的人非常多。
我过去,送了礼,他连看我一眼都没看。
“自己找地儿喝酒去,凑什么热闹。”
你大爷的,是你送的请帖,这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