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老爱指的三个地方,我看到了有东西,但是一动不动的,而且我又发现了很多。
那是和筷子一样的蛇,伏在石头上,跟石头竟然是一个颜色的。
“有很多这样的石头上有,这是异动。”
“你是怎么发现的?”
“记得干饭盆成水石的事吗?这跟洪水一样,洪水过后,会有异动,我就琢磨着,干饭盆这事之后也是太太平了。”
这事我也想过,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们马上出去,就是出去,我浑身还感觉不舒服,头皮发麻。
我和老爱去啤酒城喝啤酒。
“你分析一下,最终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不知道,那种蛇是什么蛇,现在都不清楚。”
“我的一个同学在动物研究所。”
我马上打电话,我的同学过来,老爱把拍下的照片给我的这个同学看。
我的同学拿着手机看着,不动,不说话,放大,缩小。
我看到了,他的手在哆嗦着。
他把手机放下了。
“你们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干饭盆。”
“那个诡异的干饭盆,在中国有不少,但是那儿的最诡异。”
“那是什么蛇?”
“这是东北消失了能有两千多年的蛇种,我看到的也只是化石,这种蛇叫蜿,蜿蛇,成蛇200到300厘米,它没有毒,但是可以喷出来一种液体,这种液体喷出来,细如发丝,让你没有一点感觉,接触到皮肤后,会慢慢的变异,我说的不是人变异,而是被喷到的皮肤上,会变成十分可怕的形状,形状不定,突起,或者旋转。”
“然后呢?”
“然后就不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起这事也是巧了,首先是发现了化石,六年前,我就开始研究,这是东北的蛇,最初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查了无数的资料,三年过去了,没有收获,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在旧书摊上发现了一本书,研究动物的,那是手抄本的一种,是古书,花了三千多买下来的,那里就记载着这种蛇,画有图,叫蜿蛇,写了它的特性,就是我所说的那些。”
“最后是什么结果没有写吗?”
“没有写,但是数量极少是写了的,而且也是很难见到,不会成群的出现,可是……”
“我们带你去,你敢吗?”
“但是要穿防护服,而且马上让那里关闭。”
我也是毛了,马上给吴立打电话,让他把干饭盆立刻关闭。
吴立也毛了,问为什么?我说马上就到。
我们过去,干饭盆还没在关闭。
“怎么回事?”
我急了。
“张老师,我也是请来干活的,这个得请示曾总,电话接不通,不过可以找领导,他们是合作开发。”
吴山把领导请来了,这领导也是急人,迈着方步,后面还跟着十多个人。
我看了一眼老爱。
“唉。”
老爱叹口气。
领导过来了。
“谁找我?正开会呢。”
吴立说是我,看了一眼我。
领导看我的眼神都不对。
我过去了,把情况说了。
“有那么严重吗?如果你没有弄准,关闭了干饭盆,那就影响收入了,你是要承担后果的,知道吗?”
官调十足。
我看了一眼老爱,转身就走了。
老爱也跟我走了,我的那个同学犹豫了半天,跟着我们走了。
回去接着喝酒,吴立就打电话,让我们说服领导。
我挂了电话。
“这事真是麻烦了,怎么办?”
我的同学说。
“想说服那领导可没那么容易,何况,你所说的最后是什么结果我们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没事,我们是要承担后果的。”
老爱说。
“滚他md。”
那天我小山房了,总是这样也不行,毕竟是结婚了。
我进房间,颜立童完腕给我做菜,温酒。
“一一,我们慢慢来,不着急的,这事也是我的错……”
“好了,不说这事,我们暂时还不能住在一起,你这屋,我那屋。”
“没问题。”
颜立童完腕显得很高兴。
“听说干饭盆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
“听说了,今天去小东街找你了,听说的。”
“噢。”
“什么事?”
我本不想说,不说还没话,也不太好。
我说了事情,颜立童完腕听着,抱着肩膀。
“哟,可别说了,那蜿蛇太吓人了。”
确实是,如果真的是这样,参观的人,在不知道情况下,被喷上了那种蜿蛇液,可就要命了。
晚上,我打了曾小雨的电话,依然是接不通,真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我马上去了棺宅,来开门的是一个请来的保姆。
“我来看孩子。”
“这个……”
“我是他们的父亲。”
保姆让我进去了,似乎曾小雨并没有交待。
我进去,孩子们一愣,冲上来,尖叫着。
我的眼泪下来了,他们长大了,张也还是那样子。
我看到客厅喝过的茶,那是曾小雨喝的,显然,她是在棺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