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样做的,谁让你知道干饭盆是怎么进的?谁让你知道曾家祖藏的东西呢?”
曾小雨就要抽他。
“你们别碰我,千万别,我用了毒了,碰我的后果就是死,也别想着用什么术,我只要拿到曾家祖藏的东西,就给解药。”
我想死,可是我死不了,舌头都不能动,只有眼睛转着,用眼睛能杀人吗?这样无耻之人,你是杀不死的。
“滚。”
老爱骂着。
钮样说,我只有七天时间。
钮样走了,老爱说,我动觋术弄死他,千里之外都让他死。
“算了,先想想办法。”
铁军坐在那儿抽烟。
“办法是有的,对人鞋是我十分了解的,但是没有想到钮样会这么邪恶,比我还恶毒。”
老爱提到了西西里街,五百年前的西西里街,关于这条街,有记录,在是行会的一个会史上记录的,记录不下十次,但是没有人到过西西里街,记录中,有人找过西西里街,但是没有人找到,说那是天街,那是通往天堂的路。
我没有相信,这个时候,老爱又提到了。
“西西里街是存在的,五百年前,这个城受了灾,有人带着这个城的几万人,到过西西里街,他们在那里生活得甜美,但是几年后,这几万人就消失了,再也没有了消息。”
老爱说得跟真事一样。
“老爱你这个时候还胡扯。”
“不是胡扯,真的,到那里就可以找到药人下的这种毒,再不你就把曾家祖藏的东西拱手给钮样,可是你这样也不行,动不了。”
“那他这样也去不了西西里街,再说……”
老爱摆了一下手。
“那我就没办法了,钮样很轴,弄死他都没有用,不过我可以残废他。”
老爱走了,曾小雨,铁军,老丰看着我发呆。
钮样第二天又来了,只有曾小雨陪着我。
“钮样,他要进干饭盆,这样也不行,不进去怎么拿到曾家祖藏的东西呢?”
“我可以给一点药,能撑两天,最好快点。”
钮样给了我药,服下没几分钟,我就好了。
药行种出来的药可以救命,可以杀人,邪恶。
我要不要去干饭盆呢?显然那种力量是我控制不了的。
叫老爱来,我再问西西里街,他只是说往西,往西,再往西,三天就能到,其它的他就不再说了。
三天?我只有两天。
老爱走了,曾小雨告诉我,不要相信那什么西西里街,那是不存在的,那是五百年前的事情,那行会史上,所写的也许是有人后编出来的,不存在的。
那就把曾家祖藏的东西让给钮样吗?如果是这样,那恐怕……
没有想到,第二天,来风跑来了。
“小雨,钮样出事了,身上没有带着药,说不出话来,躺着被送回去的。”
老爱干的,这老爱到底要干什么?不给我机会吗?逼着我去西西里街,那个地方存在吗?
我完全就不明白了,老爱这么做的目的,老爱失踪了,没有人能找到,老丰用术找找不到,这个对觋师是一点作用也不起的。
看来我唯一的出路了。
铁军去了一趟人鞋寨子,那药只有钮样知道,其它的人并不知道,钮样就跟死人一样,老爱是怎么弄的,没有人知道,觋术邪恶。
我在赖尚的书中,是看了六种觋术,可是那是需要学的,不是马上就会的。
我决定去西西里街,铁军陪着我去,开着车,往西,一路往西,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死在路上,因为那西西里街到底是人们想出来的,还是存的的,没有一个人知道。
铁军的眼神告诉我,也许那是不存的,一切都是没有办法了。
一天一夜没有休息,车跑进了荒凉之地,一眼无边的杂草。
“铁军,算了放弃吧。”
“坚持一下,我相信西西里街是存在的,绝对是存在的。”
我知道这是安慰我。
蓝灵竟然出现了,有前面。
“铁军,往前看。”
铁军没有看到蓝灵。
一路向西,太阳又落下了,这是第二天了,过了半夜,恐怕我就要死掉了,不死也跟死人差不多了。
然而,在快到半夜的时候,突然前面有亮光,确实是亮光,长长的亮光,无数的灯在亮着。
“铁军,那边。”
“我看到了。”
蓝灵消失了,他出现的时候,我知道,西西里街是存的,绝对是。
开车过去,那真的是西西里街,一条宽宽的,长长的街,两侧是房子,街灯亮着,没有人,人们都睡了吧?
我们走上街,那街很普通,并没有行会史上所写的,什么天街,美好的街市,那是一条曾通的街,两边是房子。
我很失望。
走着,铁军问我。
“过十二点了吧?”
我也意识到了什么。
“是呀,过了,钮样说我只有两天时间,那么说,这是第三天了,我没事?”
“天街是美好的街,在这里没有疾病,没有饥饿,没有仇恨,只有美好……”
行史上确实是这么写的,那是通往天堂的路,我们来了,那我们是死了吗?死的人才会去天堂。
我们不停的走着,这条街很长很长,很干净。
我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不安,烦恼,痛苦……
一切都那么宁静,从来没有过的。
天亮了,我回头看西西里街的时候,没有了,什么都没有,那只是一条土路,两边杂草丛生,那土路也是长满了草,应该是很久没有人走这条路了。
我和铁军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后悔没有敲开一扇门,问问,这里是不是西西里街。
不过重要的是,我没有死,也没有变成软软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