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佳秀娟没说其它的事情走了,我也很清楚,她来的目的,是来看看我有什么动作。
这个跟着麻康小村合作的人,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我下午去丰国的那个什么山货加工公司,进去,真是,设备进来了不少,正安装,也收了很多的山货来。
进丰国的办公室,装修得豪华。
“丰总,不错不错。”
丰国得瑟着一条腿。
“跟我来。”
我们出了办公室,往一个厂房走。
一个非常大的厂房,空着。
“这个厂房,我留着,假装存一些货,下面的位置应该就是城的位置,从这个人挖下去,应该是城的东城。”
“那土,人怎么办?”
“加工开始了,我运什么出去,谁知道?我找什么人干活,谁知道?”
看来丰国是真的干上了。
“这个章佳秀娟知道吗?”
“我能让她知道吗?她知道的就是山货加工,东北最大的山货加工公司。”
“我小子干点正经事行不?”
“不行,我看到这埋着的古城,就跟看到一个大墓,大坟一样,兴奋,控制不住的发疯,你也知道,我就这德行,没办法,合作吧?你只出一个人。”
“我有屁用?”
“当然,清城之后,需要有人进城,这四百多年的古城,有没有邪恶的地方,谁知道?”
“你是看阴宅的,一看就明白,别闹了,兄弟。”
“没闹,真的,到时候再找你吧。”
丰国的举动,真是一个大疯子的举动。
你不能不害怕,不能不紧张。
回棺宅,张也就缠着我。
哄着玩了一会儿,晚上喝哑树粉,这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满嘴的骚味,真是受不了。
每次曾小雨都高兴,幸灾乐祸的样子,让我生气。
我不知道,七天过后,会是什么样子,反正现在除了骚味之外,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
这一夜,我没睡好,第二天,会不会就能知道了哑树的记忆呢?
哑树根雕在麻康家族已经是百年了,那得有多大的信息量呢?
早晨起来,我把哑树根雕蒙的布拿下来,坐着看,没有什么反应,我靠,不是白喝了哑树粉吧?还是方法不对?那本子上写的可是,喝了哑树粉七天之后,就会感觉到,或者说是收到了哑树的记忆。
曾小雨进来了。
“没反应。”
“别急,你忙你的去。”
我想,也不用急,就是毒药发作也有一个过程。
去铺子,来风就来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去她家,有急事。
“我找其它的人不行吗?曾小雨那脾气。”
“正经事。”
我去来风家,到后院,那是假山,一座很大的假山,那石头都是从南方运过来的,听说就一块主石,运了七个月之久,搭桥修路的,也是真牛bi了。
假山上的一棵树开花了,还流出来水来。
“看到没有,这树从来没有开过花,还有水流了来,从来没有过。”
我们上了假山,那水从一个小孔里流出来,在假山的四周,形成了无数个小瀑布。
“这是什么树?”
“不知道,这宅子有几百年了,有宅子就有树,这树从来没有开过花。”
树的花开得有点邪恶,七种颜色的,从来没有看过,香味也是混杂着,但是不乱,你想闻到什么味儿,就是什么味儿。
“这是来家有好事了?”
“肯定了。”
“让老丰给看看。”
“得了,看阴宅的,看什么看?”
来风拉着我进房间,准备了酒菜。
“张一,今天请你来呢,也是把事情说清楚,我爱你,喜欢你,你不要总是逃避。”
“可是我有曾小雨,有孩子,这个不行。”
“曾小雨怎么了?孩子怎么了?可以离婚,孩子可以养,这并没有什么。”
我沉默了,来风这是有点不清醒了,恋爱中的女人就是头猪,男人连猪都不如,好歹的,我还没有掉进去,如果她这么折腾,我也悬了,我是男人,也不是神仙。
那天天黑后,我才离开来风家。
回家,曾小雨瞪了我一眼。
“狐狸骚。”
来风身上的那股体香是奇怪的,你和她在一起呆上一个小时后,你身上就有那味,没有几个小时都散不了,就是不拉手,不亲近,都这样。
曾小雨当然知道这种味了。
“我们没事,就是她家出了点喜庆的事,我去看看。”
“哼。”
曾小雨“哼”了一声。
晚上坐在书房,看着哑树根雕,我竟然听到了声音,隐约的说话声,跟特么鬼在说话一样。
很久我才判断清楚,那是日语,看来真的是,哑树有记忆。
太乱了,哑树的记忆有点乱,也许是我有点乱。
我出了书房,不想听,知道太多,心就乱。
第二天,去铺子,铁军就来了,把请帖一扔。
“你要结婚?没看你和哪个女孩子在一起呀?”
“那是给你的。”
我拿起来看,竟然是隐行给我的请贴,让我去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