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我热血沸腾的,我同意。”
我就是二货一个,脑袋一热,就答应了。
爱新那扎看着我,上来亲了我一口,我差点没吐了,那味儿。
“你几年没刷牙了?”
老爱踢了我一脚。
老爱带我出去,又是曾宅后院,那街,那房子,那指棺,都在,很小,可是我刚才分明看到的是真实的,而且我从那个房间里,偷出来一个茶杯来。
“我后悔了,不带你去干饭盆了。”
老爱一下就拿起一个指棺。
“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埋到一个地方,让曾小雨死。”
“我说着玩的,什么时候去,你定个时间。”
老爱开着那十三年的老破车,我担心随时就会散架子。
回去后,我直接去了爱晚阁。
曾小雨给我开门了,她脸色苍白,病了。
我抱着曾小雨上车,开车去医院。
是重感冒。
住院,我陪着,也告诉曾小雨,或者是在铺子里住,或者是在棺宅住,不然我就把棺宅点了。
曾小雨哭着抱着我,我知道,这种滋味难受。
曾小雨出院后,到铺子里住,这样也好照顾。
那天,曾小雨看到桌子上的杯子,问我那杯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那杯子是我从爱新那扎那个沙盘里拿出来的。
我犹豫着,还是说了。
“这杯子近于干饭盆里的东西,你细看,借光看。”
我细看,借光看的时候,才发现,那竟然有光圈。
“那光圈就是干饭盆那种力量的光圈,你进干饭盆了?”
“我不是说了吗,不是,是爱新那扎的那个地方。”
曾小雨看着我,那是怀疑的眼神。
“我答应爱新那扎去干饭盆了,他现在还没有来电话,是没有准备好吧!”
“你又激动了是吧?不过真奇怪,爱新那扎竟然能弄出来这么一个地方,看来是十分的聪明,是根据顶呆老宅区的设计研究出来。”
我在想着,如果去干饭盆,这爱新那扎也是玩命一试,如果他能感觉到这种力量了,能找到这种力量的真正出因,那干饭盆里曾家的东西,恐怕就要……
“一一,说服爱新那扎不要进干饭盆,有去无回的。”
我想说服爱新那扎可没有那么容易,这是机会,他不会放弃的。
正说着,丁静进来了,看到曾小雨,瞪着眼睛,然后抱住了我。
“怎么让她来了?”
“她病了,我当然要照顾。”
丁静一下松开我,指着我。
“你,你……我让我哥来收拾你。”
一个孩子一样的女孩子,曾小雨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爱新那扎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和曾小雨在楼上做饭。
“你过来吧。”
爱新那扎过来了,一起喝酒的时候,我劝老爱不要进干饭盆。
“是,我是来说这事的,当时一时冲动,就想去了,我也清楚,有去无回的,我没有水晶棺衣,也没有鬼密,所以我不能进去,但是我想让你进去,拿几件东西出来,骨头,那些进去人的东西,就可以。”
我看曾小雨。
“我可以用指棺来换,我也清楚,棺行不弄指棺,但是我觉得你们棺骨行需要这个,行行在行外。”
这话说得明白,那也不能要,这是十不做之一。
“我们不弄那些东西。”
曾小雨这回是跟我同步了。
“那我就用老棺而易,这老棺我是给自己留着用的。”
看来老爱是舍出了血本。
“那我得看看是什么老棺了。”
“当然,喝完我带你去。”
外面下了青雪。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爱新那扎带着我们回了新宾,那儿是他的老家。
一个宅子里,到后院,一口井。
“棺材就在里面,这是老棺。“
我看井,是枯井,那老棺是立下的。
“拉上来。”
爱新那扎走出几米,在一头把两条绳头从地下扯出来。
拉棺而出,那确实是老棺。
我看着,推开棺盖,这是红豆衫木做成的,看样子得过了百年了,那油性是十分的好。
我找了一块布擦了一下,沉红泛起,太漂亮了,极油棺。
“是好棺,老棺,有百年了。”
“值不值?”
真值,这老爱也是真舍出了血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