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盒子是没有人知道的,我母亲死了,就我一个人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爱新那扎看了我一眼。
“你母亲生前有一个爱着的人,虽然没能在一起,但是他们还是相爱的,这是头发,你母亲的头发。”
爱新那扎告诉过我,不要轻易的要一个女人的头发,女人也不要轻易的把头发给某一个人,这都是祸害,麻烦,灾难。
这个女人看了半天。
“我母亲到是说过,如果有人来要玉盒子就让他拿走,看来我是要拿出来的时候了。”
那个女人进另一间屋子,半天才抱着一个玉盒子出来,玉盒子的玉很普通。
“那就这样了。”
“你能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吗?”
爱新那扎摇头。
我们出来,爱新那扎说,今天晚上,小东街13号等他,两点,去找那个人。
其实,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是想不明白的,只有再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才能明白。
晚上去鬼市,真的就看着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在摆摊,但是布上什么都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空易,就是等着我们来。”
我们过去,蹲下,那个男人看到爱新那扎,一下站起来,就要跑。
“如果你敢跑,我就让你彻底的断了念想。”
这个男人又慢慢的蹲下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是十分的害怕爱新那扎。
“这玉盒子里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拿到全了,就可以在来世和这个女人相见,相爱,相亲,只是你这么不厚道的做事,让我朋友上当,,帮你一次损十年寿命,这就不太好了。”
我靠,我差点没跳起来,踢死这货,十年寿命?
爱新那扎瞪了我一眼,意思不让动。
“你说得没错,现在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当年白骨馆发生的事情。”
“这个……”
这个男人犹豫着,要了一根烟,他点上,只一口,烟就没有了,吓得我差点没坐到地上,鬼抽烟,是可怕的。
“我和她都死在白骨馆,那次惨案中,三千多个啊!”
这个男人捂着脸哭起来。
我们不说话。
“好了,过去就过去了,我那个时候给日本人做点事,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就是曾家大墓,还有就是干饭盆,是想得到什么东西,搞什么研究,我就知道这些。”
“你没说实话。”
这个男人有点慌乱。
“如果你这样,那就不能怪我了。”
爱新那扎要摔玉盒子。
这个男人一下站起来了,又蹲下了。
“别摔,你去白骨馆山上,有一个坟,那个坟不知道还在不,在一棵老松树下,最老的一棵松树,分开五个枝长的,那时候人们说是神树,叫五子登科。”
我知道那棵老树松,但是没有看到坟。
“去那儿干什么?”
“坟里有东西。”
爱新那扎就不在问了,把盒子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抱着就跑了。
“那盒子里是什么?”
“张一,你好奇心太重了,好奇心太动,真的会死人的。”
我闭嘴了,我很清楚,好奇心重是会害死人的。
小时候,山上,看到一个挂在树上的,带着花纹的一个大团子,很好看,就好奇,给弄下来了,弄下来挪一瞬间,我就明白了,这是我一生中的一个大难,那是地雷蜂子,那次把我蛰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爱新那扎回去让我找丰国,带着去挖坟,爱新那扎说丰国懂。
我去找丰国,没说遇到的事情,只是说发现了一个80多年的坟,这小子对坟有一种瘾,喜欢坟,喜欢什么的都有,这也不奇怪了。
丰国没多问,天黑后,去白骨馆的那五子登科的树下,没有看到坟,也许是80多年的坟,早被雨水冲平了。
丰国拿着罗盘在那儿算着,然后在地上插小杆,十几个之后,他站在一个地方说,就是这儿,而且是一个不错的坟。
丰国说过,坟也是有长相的,就和人一样,一个人一个样子。
我不懂,看坟我觉得都是一样的,就是一个土包,大小不一样罢了。
丰国动锹开始挖,我站在一边看着,这小子挖出来一个形儿后,让我挖,我摇头。
“你小子的心眼儿我早就看穿了,别废话。”
我不得不挖,丰国这孙子,看透不说,这才是可怕的。
我挖坟,确实也是害怕,边挖我边问。
“损寿十年,这是真的吗?”
没头没尾的,我以为丰国听不懂。
“你在鬼市上被鬼给骗了,损寿十年是正常的,没当时要你命就不错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有损有盈,这就是人的命,最终归于大命,不是这种就能让你提前十年死的。”
丰国这样的,我的心也放下了一些,那可是十年的寿命,不是一天两天的。
我挖着,聊着,也是害怕,突然,我“咕咚”一下就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