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当和他熟识的春城某区粱队长走进休息室的时候,洪建坡立马不满的嚷嚷起来,“老粱,怎么回事。就这点事还不好搞清楚?撞车,伤人,是不是要告她!”鉴于事故另一方里那辆银色轿车早早就离开了现场,洪建坡心里笃定的很,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裁决,理也在他这边。
粱队长是接到洪建坡的电话后出的警,但此刻却面有难色,“洪总啊,等等,还没调查请楚呢。”
“还有什么好调查的!”洪建坡一下瞪起了眼睛,“老粱,我可告诉你,我忙着呢,你可别耽误我的正事。”他心里有些恼火,最腻味的就是老粱的这个泥胎劲儿。当初那个臭婊子告自己强*奸的时候,粱队长开始也这幅德行,最后还不是北京的朋友给说了话,出了点钱这事儿就过去了?
粱队长个子不高,瘦长脸上架副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看起来总是闪闪烁烁的,虽然和洪建坡熟识已久。但对洪建坡的脾气他有时候还是
受不住,只是碍于洪建坡身后的能量才只能姑且忍之。
看到洪建坡又摆出那副颐指气使的神气,粱队长终于有些忍耐不住。呵呵笑道:“洪总,这次和你生纠纷的是jūn_rén ,军民关系的处理要谨慎嘛,问题一定要调查清楚才能下结论。”
洪建坡眼晴一下瞪得溜圆,“当兵的怎么了?当兵的就能肇事还打人吗?老粱,你的脾气怎么还和职位挂钩,官越大,胆子越,怎么越当越回去了?”
粱队长听他讽刺挖苦也不生气,笑着拍拍他肩膀,说:“洪总啊,人家可不是兵蛋子,来头不,证件我看了,jūn_duì 番号就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这么和你说吧,别说我这个的分局队长,就是市局怕也不敢随便动人家。”
洪建坡瞪眼看了粱队长一会儿,好像是想看出粱队长是不是在唬他。但粱队长一直就是那副不死不活的神气,洪建坡心里骂声娘,冷哼了一声,“我就不信一个兵蛋子我就治不了他,md!”胸口还是火辣辣的,心窝子上好像挨了一脚。那丫头片子出手太重他也没看清。但当时就险些闭过气去,眼前黑了好一阵,现在虽然缓过来一些,从来没吃过这种亏的他现在可不是一般的肝火旺。
梁队长干笑两声刚想说什么,手机又想起来,他忙走到一边接电话,说了几句,面色严肃起来,挂电话又慢慢踱过来,走到洪建坡面前,有些犹豫,好像不知道怎么说。
洪建坡心里又骂了声娘,敬酒不吃吃罚酒!刚刚他给市里的朋友通了气,想来是催促办案施加压力的电船打过来了,这个老粱就这样,属于
牵着不走打着倒缩的,什么事都不敢担责任,好像在局里四平八稳的。但办事总是叫人不痛快,就这样仕途上还想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