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握着颜姬的一双纤手笑问道:“那你觉得去哪里做那种事情比较好呢?”颜姬知道爱人是在调侃自己,气恼地在爱人的胸膛上轻轻地打了一拳。
陈枭抓住了颜姬的拳头,放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颜姬芳心荡漾,美眸水汪汪地看着爱人,一副已经情动了的模样。此刻的颜姬真可谓娇媚不可方物啊,陈枭不由得食指大动。当即不想再耽搁了,便拿着颜姬钻进了海边的一座小树林中。众女卫士见状,自然知道陛下和娘娘是要干什么好事,赶紧将整个小树林都给封锁了起来。
当天半夜时分,夜深人静之时。陈枭站在海边眺望岸上的拜占庭军联营。花荣等人来到陈枭身后,一起抱拳道:“陛下(大哥)。”
陈枭望着远处的敌营,道:“刚刚受到飞鸽传书,拜占庭大军正在猛攻虎思斡耳朵,情况岌岌可危。最严重的是,先前被我们打压的那些本地贵族全都蹦跶了起来,四处烧杀抢掠,甚至勾结拜占庭帝国试图对我们进行反攻倒算。形势已经是千钧一发,我们必须尽快冲破眼前的阻碍,赶回去救援。”
杨雄当即抱拳道:“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我们所有人一定拼死进攻!我就不相信我们冲不垮岸上那些敌军!”
花荣皱眉道:“我军将士没有哪个是怕死的!不过我们要是胡来的话,不仅自身要遭受重大损失,只怕救援耶律娘娘的计划也将破灭!拜占庭并不是一般敌人,他们的jūn_duì 比之我们和神罗人也不差多少,如今二十万大军屯集岸边,我们却只有七万兵马,强攻硬打别说能不能打败敌军,就算能够打败敌军,我们七万兵马还能剩下多少?剩下的那点残兵就算赶到西域,那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
杨雄焦躁地道:“不强攻硬打难道还能有别的办法不成?”
花荣和石秀一起看向陈枭,石秀道:“陛下一定已经有办法了?”
陈枭慢慢踱起步来,三将紧随其后。陈枭道:“这些天我结合敌人的情况仔细考虑过了,就目前来说恐怕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
三将听陈枭说有办法了,都不禁一喜,杨雄急声道:“陛下究竟有什么办法?快告诉我们吧!”
陈枭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紧随其后的三将也停下脚步。
陈枭道:“我的计划是这样的。”随即便将他的计划详细说了一边。三将听了,个个都流露出叹为观止的神情来。杨雄忍不住赞叹道:“陛下真是盖世英雄啊!这样的计策除了陛下之外,还有谁能够想到?”其他两人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陈枭道:“事不宜迟,你们都下去准备吧。”三将抱拳应诺,匆匆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拜占庭将士还在睡梦之中,一阵阵惊心动魄的战鼓之声便从海面上传来了。拜占庭将士纷纷惊醒过来,此时,代表敌人进攻的号角声呜呜的大响了起来。拜占庭将士纷纷奔出帐篷,朝海面上看去,赫然看见海面上许多船筏正朝岸边驶来。拜占庭元帅兰伯特不敢怠慢,赶紧令各军准备迎战。拜占庭各军纷纷集结完毕奔上战位,做好了战斗准备。大炮也解下了炮衣,并且装填好了火药炮弹,只待兰伯特一声令下便能开炮轰击了。
然而燕云军在接近拜占庭大炮的射程之时,却突然停止前进退了下去。拜占庭将士见此情景,只感到莫名其妙。不过很快大家又都紧张起来,因为刚刚退下去的燕云军又快速逼近而来!拜占庭将士以为对方这一次是要真的发起冲击了,纷纷屏住了呼吸!然而令拜占庭将士感到意外的是,燕云军在逼近了己方火炮射程之后就又退了下去。有的拜占庭将士忍不住叫骂起来。
而燕云军却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不断逼近拜占庭军,却又不断地退下去。拜占庭军将士已然是见惯不怪了,都觉得燕云军并不敢真的来进攻,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时间不断地流逝,从早上到中午,又从中午到下午,燕云军始终重复着那种可笑的动作。兰伯特断定燕云军不敢前来进攻,只是虚张声势,心中不禁鄙视。觉得再让大军如此戒备实在是没有必要,于是令大军解散休息,只令一小部分兵马负责警戒。各军解散下来,各自休息去了,有的睡觉,有的喝酒吃肉,有的说话闲聊,全都没把海面上的燕云军放在心上。
一个哨兵正在和另一个哨兵站在哨楼上闲聊,旁边的一个哨兵突然指着海面上叫道:“敌人又来了!”前面那个哨兵望都没望一眼,没好气地道:“来了不就来了吧!晾他们也不敢过来!你去下面拿些酒上来,再不喝些酒的话,咱们可就顶不住要睡着了!”那哨兵应了一声,顺着楼梯就下去了。片刻之后便拿了几瓶酒上来。几个哨兵边喝酒边闲聊。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一个哨兵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准备下哨楼去撒尿。不经意间朝海面上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敌军的船筏好像非常靠进岸边了。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下意识地拿手揉了揉眼睛。仔细再看了看,发现敌人真的已经非常靠进了,距离岸边已经非常的近了。哨兵吃了一惊,酒登时醒了七八成,惊叫道:“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