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至此也不敢为谁打包票,问道:“大元帅想要怎么做?”
古德道:“我军的粮草损失不小,索性就暂时停留此地等候后方粮草上来。这段时间也好看看那三国的动作。”
安德鲁道:“如果三国按照约定出兵自然是最好的,可是若三国始终按兵不动呢?”
古德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另外一件事情了。我要你再出使三国,探一探三国的内情。”安德鲁思忖着点了点头。
滕戣率领战骑退回了巴特纳,向杨志请罪。杨志详细询问了战斗的金国,恼火地骂道:“你怎么这么鲁莽!我叫你不要恋战,你却偏偏要恋战!白白让我们损失了两千精锐战骑!”
滕戣十分惭愧,抱拳拜道:“请将军治罪!”
“放屁!治罪有个屁用!阵亡的将士们会活过来吗?”随即道:“你这一战,基本上算是达到了效果。本来应该通令嘉奖,不过由于不准军令恋战不走,致使我军白白损失两千战骑,却是有罪。如今算是功过相抵,我既不上报嘉奖,也不处分你。起来吧。”
滕戣谢过,站了起来。
杨志走到滕戣面前,皱眉问道:“我军战骑急如风火战力极强,便是陷入重围也该能够突围,为何这一次却做不到?”
滕戣抱拳道:“这神罗兵马与其他国家的兵马果真不同,遭到我军突然袭击损失惨重却还能迅速反应过来集结兵马反击!我军陷入重围之后,虽然拼死冲突,可是敌军阵线坚固无比,战骑的反击又锐不可当,因此我军难以突围!要不是我的副将及时劝住了我,只怕今天我也回不来了!”
杨志皱眉问道:“据你看来,这神罗兵马的战斗力究竟与我军相比如何?”
滕戣想了想,道:“神罗步骑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战力极强!除了战斗意志可能稍稍逊色于我军之外,其它的可能都能与我军分庭抗礼!”
杨志面露思忖之色,随即叫来一个亲兵,令其立刻将战况报告武大将军。
此时武松已经率领第五军团抵达了恒河南面的比哈尔,而第八军团则已经抵达了恒河北边的穆扎法尔布尔,三座城池相距数十里,互为犄角。
古德在瓦拉纳西遭到燕云战骑突如其来的迎头一击之后,便在瓦拉纳西按兵不动,一面调运粮草补给军需,一面令安德鲁出使三国,敦促他们出兵。
神罗的使者出使天竺三国,而燕云的使者也在出使天竺三国。天竺三国夹在两强之前,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是好,又怕他们相互之间发现了对方使得自己下不了台,因此又战战兢兢地两边遮掩生怕走漏了风声。
这天夜里,负责出使孔雀帝国的武行正坐在灯下看刚刚收到的陈枭的飞鸽传书。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副手赵顺才和甄日乾疾步走了进来。来到武行桌前,抱拳道:“大人!”
武行看了两人一眼,“你们来了。”随即将手中的传书递给了两人,兴奋地道:“这是陛下直接下达的命令。”
两人听说是陛下直接下达的命令,都流露出了惊喜的神情,连忙传阅了一遍,甄日乾双手拖着书信放回到书桌上。赵顺才道:“陛下的意图简单明了。”随即好奇地问道:“只是陛下如何知道神罗的使者确实也在此地?”
武行道:“我估计在这里应该也有华胥的人,因此陛下能够掌握这里的情况。”两人想到一直以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华胥,只感到非常神秘,甄日乾好奇地问道:“我听到一些传言,说华胥的大统领是一位娘娘,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武行没好气地道:“这些事情就不要去大厅了。”甄日乾心头一凛,躬身应诺。
就在这时,已经随从奔了进来,禀报道:“大人,有一个身着天竺人服装的汉人鬼鬼祟祟来到后门要见大人!”随即将一个物什呈上,“这是来人的信物。”武行接过信物一看,神情一动,连忙吩咐道:“快把他请来!”随从应诺一声,奔了下去。
甄日乾好奇地问道:“大人难道认识来人?”
武行便将那个信物给两人看,道:“你们看。”两人只见那信物是一块黑黝黝的铁牌,上面雕刻着两个遒劲非凡的大字:华胥。不由得心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