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燕云皇帝失踪了,燕云还能如此高效,还能在战场上打败我们!”凯撒琳身边的那个女卫士又是气恼又是难以置信地道。
凯撒琳微微一笑,淡淡地道:“这是一个完全挣脱了束缚的帝国,想要战胜它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女卫士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巴不得他们获胜似的?”
凯撒琳冷哼一声,“那你要我怎么样?难道在这里放声大哭吗?”
女卫士皱了皱眉头,随即气恼地道:“这个时代的欧洲人真是废物,居然连黄种人都打不过!”凯撒琳瞥了她一眼,道:“你要是还是这种思想的话,永远也无法战胜你口中的黄种人!”
女卫士道:“我就不相信战胜不了他们!我们用半年的时间准备,明年春季继续东征!”
凯撒琳皱眉道:“计划可不是这样子的!我们现在最紧迫的事情不是去和东方人斗气,而是要尽快统一整个西方世界!”女卫士看向凯撒琳,嘲讽道:“你的情人是东方人,自然不想与东方人为敌!”凯撒琳正色道:“尽快同意西方世界,是上头制定的重大战略方针,可不是我的决定!你如果一意孤行令我们的重大战略受到阻碍的话,我一定会向上面弹劾你!”女卫士气得要是,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凯撒琳看着她的背影冷冷一笑,随即忧愁浮上面庞,禁不住叹了口气。
这一场十字军东征失利,令罗马教廷欣喜若狂,当即四处宣扬凯撒琳是伪天使,因此才会遭受这一场大败。这样的舆论攻势对于凯撒琳一方来说确实造成了一些困扰,不过影响却是有限的。
而神圣罗马帝国则一面回击教廷的言论,将战败的责任全都归咎于教廷的头上,同时秘密与拜占庭加紧战争准备。这两个帝国的jūn_duì 大规模调动和粮草辎重集结自然瞒不过各国以及教廷的眼线,然而所有人都认为是凯撒琳邀同辛西娅,准备再一次对东方用兵以为前一次的失败复仇。于是乎各种冷嘲热讽的语调甚嚣尘上,几乎所有不待见神罗和拜占庭的人都等着看好戏呢,等着看这两个女人再一次大败的情景。
西方的事情暂时放下,让我们把视线转回到东方。
皇后密谋叛乱被判刑,这样一个惊人的新闻如今是所有燕云百姓茶余饭后都热烈议论的话题。各种各样的言论都有,有的人愤怒,有的人不解,还有的人幸灾乐祸。而将自己标榜成道德卫士的儒生们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借此大肆抨击陈枭和燕云的政策,说什么就是因为陈枭废黜儒家致使社会礼崩乐坏,所以才会出现皇后叛乱这么耸人听闻的事情。于是乎有人就反问他们了,刘邦时期没有礼崩乐坏,为何吕后会篡权?唐高宗时期更是儒家之道盛行之时,为何武媚娘能够篡权,甚至最后还登基称帝了?儒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便气急败坏地道:“如今之事与当年的事情完全不同,如何可以同日而语?”
当人们问他们当今之事与当年之事究竟有什么不同的时候,这些儒生却根本回答不出来。随后便有人道:“同是皇后叛乱,又有何不同?要说不同那也有,便是结果不同。吕后和武氏的叛乱都成功了,而且对国家对百姓造成了十分重大的伤害;可是当今皇后的叛乱却失败了,不仅是失败,应该说是被消弭于无形,若非朝廷通报,我等百姓哪个感觉到生活受到影响了?这便是不同!要我说的话,信号咱们废掉了儒家,否则的话,只怕这一次的叛乱便会迅速扩散成吕后和武氏那样的叛乱,咱们老百姓可就要跟着遭殃了!”大部分百姓都附和起来,有人叫道:“所以说,当今之道比之儒家之道可要强得多了!”
儒生无法反驳,登时恼羞成怒,怒斥道:“尔等愚夫愚民,根本不足与论!”随即便拂袖而去了。
一个老百姓大声道:“这就叫做夹着尾巴逃跑了!”现场哄堂大笑起来。
视线转到御书房。陈枭因为皇后潘金莲的事情心情不好,连续多日都没有理事。这天,他终于来到了御书房,召集众内阁大臣询问国事。
梁红玉禀报道:“当前有一件大事需要大哥尽快决断,便是关于西辽的事情。西辽的国王耶律鸿钧已经被耶律中弑杀,耶律鸿钧一脉也在叛乱中被耶律中屠杀殆尽。如今整个西辽都处于我军的控制之下,是否要确立一位西辽国王,还要由大哥来决断。”
陈枭扫视了众人一眼,问道:“你们内阁难道没有形成统一的意见吗?”
梁红玉道:“关于此事,内阁已经讨论过多次了,可是两派意见相持不下。臣妾以及李慕白大人,柴云渺妹妹等,都认为应该趁此机会将西辽领土尽入版图,何必再恢复西辽自找麻烦;不过许贯忠、左谋大人等却持相反的意见,认为我们是应西辽的请求而出兵援救的,若是趁机吞并西辽,在道义上说不过去,只怕会令那些臣服于我们的国家心生恐惧而离心离德。”
陈枭思忖道:“若是西辽王统还存在,我们自然是要遵守道义的。可是如今的西辽,王统还存在吗?耶律鸿钧一脉作为正统,已然绝灭了,而耶律夷列和耶律中均是叛国之徒。如此情况之下,还复什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