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青凤坏笑道:“原来大哥和红玉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红玉主动啊!这可真想不到!这是不是读书人说的那个什么,‘yín 娃dàng fù ’?”梁红玉大为羞恼,一把抱住了完颜青凤,气愤地道:“竟敢这么说我,我可不饶你!”
完颜青凤反手朝梁红玉的胯下掏了一把。梁红玉登时感到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袭来,惊呼一声,不觉放开了完颜青凤。完颜青凤趁机挣脱了梁红玉的控制,向后跃开,得意地笑道:“这招还真是惯用呢!不管男人女人,要害都在那里!”梁红玉通红着娇颜,嗔道:“野女人,简直不知羞耻!”完颜青凤坏笑道:“我不知羞耻,你每次都要骑在大哥的身上便是知羞耻呢!”梁红玉不由得浑身发烧,随即下巴一扬,哼道:“哼,我就不相信你会比我斯文!”完颜青凤美眸朝陈枭脸上一瞟,很大方地道:“是啊,我也基本上都是骑在大哥身上的!这有什么,你却要如此害羞!”
陈枭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咳了一声,道:“那个,我们稍后再讨论谁骑着谁的问题,现在还是来说一说西辽的事情吧。”
两女便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暂时放下,思绪重新回到正经事上来,分别走到左右首坐了下来。
完颜青凤道:“我看你的媚儿白忙活了一场,西辽肯定不会如我们希望那样归附。他们提出的这些条件根本就是想要利用我们保护他们罢了!哼,把我们都当成了傻子呢!”
梁红玉点头道:“完颜说得对。他们去掉皇帝的尊号,向我们称臣,年年朝觐,年年进贡,似乎拿出了不少东西,可是称臣和皇帝尊号什么的不过就是没有用的虚名,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年年朝觐也不过就是一种形式上的表示,也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唯独年年进宫有点意思,但是这点收益与我们要求的至少三分之一赋税相差可就太多了。而我们为了这些虚名和这点收益却要付出极大的代价,金国迟早是要对西辽用兵的,将来与金军大战沙场的可是我们燕云将士啊!为了那些虚名和那一点进攻的钱财,让将士们去卖命实在是太不值得了!”完颜青凤附和道:“就是这么回事!这种条件若是我们答应了,便是蠢驴了!”
陈枭点了点头,“你们的观点和我的观点是一样的。”随即举起两根手指头,“两点,一是三分之一的赋税必须按时交给我们,二是我们燕云军必须有在西辽自由通行和驻扎的权力。这两点西辽必须答应,我们才能和他们签订盟约!否则这件事就作罢!”
两女点了点头。
陈枭见两女也都赞同,便叫来了蒋丽,将早就准备好的回函递给了她,吩咐道:“立刻飞鸽传给媚儿。”蒋丽接下了书信,应诺一声,疾步下去了。
陈枭一拍巴掌,笑道:“好了,国事说完了,咱们可以放开了说家事了。凤凰,红玉,你们两个继续。”随即便摆出了一副看戏的模样来。
完颜青凤和梁红玉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完颜青凤笑道:“现在再要说可说不出来了!”梁红玉嗔道:“大哥他是在挑拨离间!”完颜青凤突然心头一动,美眸中放射出狂野的光辉来,冲梁红玉喊道:“红玉,咱们教训教训这个可恶的男人!”梁红玉闻言,不禁兴奋起来。两女同心,一左一右奔到陈枭身边,紧紧地搂住了陈枭的脑袋和脖子。陈枭的脑袋一下子被两女的芳怀包围起来,温香柔软充塞在鼻端嘴上,不由得意乱神秘了。
完颜青凤见陈枭一副陶醉的模样,当即冲梁红玉叫道:“红玉,这可便宜他了!咱们把他抬到床上去教训一顿!”梁红玉道:“我抬头,你抬脚!”当即两女便一人抱陈枭的脑袋,一人抱陈枭的脚!
别看两女体态纤细,然而身为名将的她们力量着实不小,同时用力之下,陈枭这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汉竟然瞬间便腾云驾雾起来了,惊声叫道:“我靠!你们要女虽女干老公啊!”两女一面笑着一面将陈枭扛到了屏风后面。
守在门口的女卫士们只听见砰的一声大响,好像什么重物砸在了床上,随即便听见陛下和两位娘娘打闹的巨大动静传来。一名女卫士好奇之下偷偷地朝里面张望,透过屏风的缝隙隐隐约约只见三个人影在床上上下翻腾,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就在这时,女卫士感到后脑勺被人拍了一巴掌,一惊之下赶紧回过头来。只见小队长正不悦地站在面前瞪着自己,尴尬地吐了吐舌头。
小队长小声斥责道:“这种事情也能偷看吗?快把门关上!”几个女卫士当即应了一声,轻轻地把御书房的门关上了。
不一会儿,打闹的声音消失了,却传来此起彼伏交相辉映的娇吟声。守在门口的女卫士只把耳根都给红透了。
……
远在虎思斡耳朵的耶律特里接到了陈枭的回信之后,当即命人通知耶律鸿钧会议。不久之后,耶律鸿钧来到客馆与耶律特里会议。
双方见礼毕,分宾主坐下。耶律特里是客,理应坐在客卫上。不过由于耶律鸿钧是来客馆与耶律特里会议,因此反而是耶律鸿钧坐客位,而耶律特里则坐在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