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精疲力尽。
却没有困意。
就这么干巴巴的躺了不知道多久,她就真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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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睡觉之前,凌沫沫没有盖好被子,屋内虽然开了暖气,可是凌沫沫还是光荣的感冒了。
加上昨晚上喝的酒有点多,凌沫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鼻塞头疼,异常难受。
她本来是不想去医院的,一个人躺在床|上,企图着睡醒了可以好点,可是睡到中午的时候,她就更难受了。
她半睡半醒浑浑噩噩的时候梦到有个男人异常温柔的抱起来她,唇对着唇喂她吃药,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面前那个男人的容貌越来越清晰,最后定格成为了李情深,她就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落入她眼底的却是空荡荡的卧室,然后她就想到李情深昨天离去的场景,她就忍不住的将脑袋埋在了双腿间,蜷缩的在床|上坐了很久,坐到她觉得头更痛了,鼻子更塞了,她才穿衣服,下楼,去看病。
她想,这个世界上,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那一天陆念歌跑到她的楼下,对她说,沫沫,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了。
那个时候,她还理直气壮的对着陆念歌说,那又怎样?
其实她知道,她的心底,是有一种笃定的。
那种笃定,名叫,李情深。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一晚上,会有那种笃定,无论发生什么,李情深都不会离开她的笃定。
尽管,当时,她和李情深处于冷战状态。
可是现在,她不确定了。
昨天下午,在国道上,她对着简晨曦说出那句话——既然你这么执意和我比,简晨曦,那我就坐等你如何像我一样,利用神话来打击我!